之间存在着天然威慑吗？千万年来，从来没有人能逃离这自然法则！

    “这是一件非常难以置信的事，我知。”陆冠宇继续说。“然而，当我们将过去发生的所有事都捋一遍，我们就能注意到，其实格莱斯顿先生并没有刻意隐瞒过这一。打个比方，当初陆氏集团能成为帝国指定的医院仪供应商，这里面至少涉及了两个决策，一是医院分级制度，二才是陆氏被指定了。就算格莱斯顿先生是法律，但能在短短时间里通过两个决策，这也非常不简单。”

    “我一直以为他受帝国皇帝的信任。”陆南说。

    陆冠宇将杯中的咖啡一饮而尽，语气严肃地说：“我同样是这么认为的，事实上，所有人都是这么认为的。在帝国那边，格莱斯顿先生有着很大一批拥护者，但讨厌他的同样也大有人在。而那些看他不顺的人在背后将他称为了‘皇帝的儿’。这是一显而易见的蔑视，你懂的。”

    所有人都觉得格莱斯顿先生是个，或者他和皇帝有着某不正常的关系。所有人都觉得这是他能够权倾朝野的原因。然而，如果大家把这件事反过来思考一，他们就会注意到格莱斯顿先生很显然是利用了一个思维盲区。因为等级威慑的存在，谁也不会觉得他控制了皇帝，反而觉得是皇帝在他。而他偏偏就控制住了皇帝，至少在某程度上是这样的。

    “爸爸，那么你是怎么开始怀疑他的？”作为联人的陆南相对而言还算容易地接受了这样的设定。但如果是能直观受到等级压制的帝国人，只怕他们永远都不会怀疑这一。他们会觉得这想法太异想天开。

    陆冠宇说：“因为他就要公布一项新的政令了，他打算逐步废除隶制。”这绝对不会是来自于帝国皇帝的决定！皇帝再怎么“”格莱斯顿先生，哪怕是像传闻中那样真的愿意与格莱斯顿先生共享自己的权杖，皇帝也不会用这方式来毁去自己的统治基。

    废除隶制，在某程度上就是在宣扬平等。可以说，这个政令不仅仅针对隶们，它针对的是一整个帝国社会系。

    陆南眨了眨睛。他沉默了一会儿说：“格莱斯顿先生真是一位让人敬佩的人。可惜，他成功的几率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