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玏忍着心痛，把自己表现得足够绝。

    白卲瑀缓过劲来，抬看着苏玏，里已经满是泪。那一刻，苏玏的心仿佛被万箭穿心一般地疼。

    白卲瑀哭了，他们从相遇到现在，那么久，白卲瑀几时哭过，几时有过那样难过的表。

    就连这些痛苦，都是他给他的。

    “对不起……”苏玏声音在发颤。

    “对不起?你觉得我现在，要的是你的对不起吗?”白卲瑀很难过，却还是忍着没让泪落来。

    “对不起，对不起!”除了对不起，苏玏不知自己该说什么，他现在一样痛，一样心痛到无法呼。

    白卲瑀撑住最后的力气，狠狠握着捉住苏玏的双肩，苏玏痛得一句话都说不来。

    “我让你不要离开我，结果……你偏偏要离开是不是?苏玏，我总说你是笨，我现在才知，你哪里是笨啊，你比我聪明多了。你还知专挑我最怕的事来对付我，你怎么会笨呢?苏玏……我从来不知，你可以这么心狠。”

    “我……”苏玏想解释，却觉得此刻已经多说无益，没有说完的话，他只能咽回肚里。

    白卲瑀，我不想的。可是，我已经不知该怎么办了。

    “你确定要分手?是不是我不同意，你就又要拿你自己来威胁我?又要伤害自己?”

    “不是的，白卲瑀……”

    “你要分手?你觉得我会同意吗?我说过，我不会放手的。你敢走试试!”

    “白卲瑀……你不要这样。”苏玏摇着，开始往后躲。

    “不要这样?你说分手的时候，你没想过我会这样吗?”白卲瑀忍着怒气，放开握住苏玏的手，一把把苏玏拽了起来。

    “我说过我不想这样对你，可是你为什么要我?为什么!”

    白卲瑀朝苏玏大吼着，却还是不愿意伤害他。苏玏望着白卲瑀，看到白卲瑀极力忍耐着愤怒，最后脆也不挣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