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发妹，我早就知。」淡定如常的话语从心洁中说。

    「你知？」许达仁非常惊讶，他觉得这件事只有一个可能，「是你那个…警察朋友，告诉你的？」

    「不是奈，是我自己发现的。」郑心洁摇摇，抹去泪，她不知许达仁在纠结什么，她怎么发现发妹这件事，一也不重要，重要的是，许达仁已经变心了，不是吗？更重要的是，她和许达仁，就这样结束了吗？

    「你，那个发妹吗？」郑心洁想知，许达仁是不是认真的。

    「我不知，我也不能确定，但是…」许达仁又现他那一贯的不确定态度。

    「你只是一时衝动吧？会不会，等你清醒了，又会发现，你的是我？」郑心洁的语调里，已失去她惯有的温柔。

    「我真的不知，我只知，我现在，很她。」许达仁还是很犹豫。

    「你在说什么啊？」郑心洁忍不住大声吼来，她和许达仁之间，难也是这么不清不楚？十年的恋，开不会也是因为这一句「我不知」吧？一整个荒谬。她认真想跟许达仁算清楚这笔帐，「十年前，你也说我到发狂，还为我自杀，那也是一时衝动吗？」

    「现在回看，那时，确实是一时衝动。」许达仁完全没有面对郑心洁的勇气，更没有勇气去面对年少轻狂时的蠢事。承认自己犯傻，已经是他的最大极限。

    「你老是这样！一时衝动、一时衝动！等你清醒了，又要拿死来要胁我吗？」郑心洁用力声嘶吼，把绪发洩来。好痛快，她从来不曾把这些话说，她再也不想被许达仁的绪给绑架，还上这个绑架了她十年的人。

    声嘶力竭过后，她只剩气若游丝的低，「我不想再看到你伤害自己了。」这是她最卑微的愿望，也是她这十年来支撑着她维系这份的唯一理由。

    「不未来怎么样，我都不会再拿『死』来要胁任何人。十年前的我，太不懂事了。」许达仁见郑心洁如此失控，也于心不忍，只好搂住她安，「心洁，你知吗？十年前，我妈，对你，了咒语，你才会上我，愿意和我在一起。你和我，本来就不会相，只是因为，我妈稍微了一手脚，你才会上我。」

    「咒语？什么意思？」郑心洁不解，她第一次听到许达仁提起这个词。

    「我妈，她是通灵人，她本来就知你我不会相，但是，为了救她的宝贝儿，她只能对你咒语，让你上我。」许达仁吞吞吐吐地代着，不敢面对心洁即将爆发的责难。

    「所以，你是说，许妈妈才会来拜託我和你往？」郑心洁想起十年前许妈妈突然来访的那一夜。

    「我妈应该是趁着去找你的机会，对你了咒语。但这只是个咒语，不能改变命运。咒语，只能矇蔽人的睛一阵，等你清醒了，就会发现，你，其实并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