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痛快地哭了一回，杜宛枫的心轻松了许多，甚至多了一些间逸致和秦嵐开起了玩笑，她们稍微谈论了一些昨天课堂上的事，两人并着肩一起走着，一路上有说有笑，和秦嵐在一起时，杜宛枫是很轻松的，就像当初她上秦语晨时一样，那是一毫无压力的相，就像是多年的好友一般，彼此都站在最适当的距离。

    唯一的一不同就是，她不秦嵐。

    杜宛枫过去不断的问自己，她对秦语晨是不是，还是单纯的习惯，还是她把友错当成了。

    最后，在秦语晨提分手之后，她得到了一直想不通的答案，倘若不，为什么她会痛苦；倘若不，为什么只要见到某些东西时她就会想起秦语晨；倘若不，为什么现在她如此害怕再去承认一份。

    看着秦嵐，杜宛枫想起了刺蝟理论——天冷时彼此靠拢在一起取的刺蝟，保持一定距离，既取得最佳的取效果，又避免互相刺伤的方法，她和秦语晨曾经有过这样的距离，只是她们之中的一个人，选择了远离这样的距离。

    现在她和秦嵐也同样的维持着这样的距离，不远不近，却觉得到温。

    「你还想着她吗？那个叫江晓青的女孩？」两人并着肩一起走着，杜宛枫突然说。闻言，秦嵐顿了一，但不过弹指之间，秦嵐已经恢復成了往昔的模样，她带着轻轻地笑，「你想继续听我们的故事吗？」

    秦嵐的声音，随着微风，轻轻地飘杜宛枫的耳里，杜宛枫嗯了一声。

    那一年，秦嵐22岁，在毕业典礼结束后的那一天，秦嵐的分从学生变成了打工仔，这一天，对秦嵐来说，是永远难忘的一天。

    江晓青捧着一束，穿着来不及脱的学士服，就这样站在秦嵐的面前，她对着她说：「我知你妈妈不会来，你只能一个人参加毕典，也没有人能给你送，没关係，这些我都帮你！拿去，这给你！」秦嵐看了看从江晓青手上送来的，她有些失笑的说着：「你有看过人家毕业束送玫瑰的吗？一般都是送代表璀璨光辉的向日葵啊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