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打声终于停止。

    「嗯，罚结束，之后不用来了。」

    「谢谢老闆。」

    「不用谢。」啟洋将绳索解开，给他一瓶药膏。

    「倒是你，无理的要求还真多。这多的20鞭，本来应该打在他上的。」他冷冷撇了一外面的影，继续说着：「那年你苦苦哀求我的事，还记得吗？」

    他垂，思索了会儿。

    「是。那时我哭着跑去找您，请您放过羽…希望能给他好的第一次。」赤井的眸黯然。

    「你知新造的第一个对象都必须献给恩客，那可是珍贵的之价。」

    「所以您给了最好办法，就是让我夺走他的初夜，至少…不会痛他。」

    「呵…他现在还在因为这个恨你吗？」啟洋咪着问。

    「大概吧。也许永远也不会原谅我……」他握拳。

    「对了，那位喜待男的恩客，不会再找羽的麻烦了。」

    「真的吗？」赤井的语气略为上扬。

    「也多亏你上的伤，足以证明他的罪行。」

    「太好了…」

    「快去药吧。我累了。」

    啟洋转过，嘲讽似地微笑。

    “两个笨。”

    羽悄悄回去，直奔自己的寝室虚脱坐着，他的脑袋完全无法收刚刚听到的讯息，呆愣愣的。

    “赤井…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那个老有对你怎么样吗？”

    “我讨厌你！不要碰我！”

    “羽…对不起…”

    “我恨你！”

    “听说赤井被恩客得全是伤…”

    “傻瓜，我才要哭吧…”

    记忆碎片一块一块拼起，他双手捂着脸，无声地哭泣、嘶吼。

    「对…不起……」嗑向榻榻米，满脸泪痕与鼻涕。

    「呼……」擤完鼻涕，大气吐气，接着洗漱狼狈的脸，确认自己状态良好后，直接去赤井的房间。

    「轻，你在报復我吧？」是赤井的声音。

    「没被你报復就不错了……」泉也在里面。

    他已不想再躲藏，至少，必须帮他治疗因为自己而受的伤。

    「打…打扰了。」羽轻轻拉开隔扇。

    赤井半赤地趴在床舖，泉手里拿着药膏，正在背上涂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