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前——

    四人看着摆在桌上的相片。

    今天是四月的第一天，也就是三月兔恢復人形的日。

    距离女前来已经是两个星期前的事了，但相片上的画面仍然没有任何改变。

    疯帽蹙着眉，女来的那天，他就知一定有甚么事发生，但他没有想到会得到这样的讯息。

    他抬眸瞄了瞄彷彿没有任何绪的三月兔，他们认识的时间那么，如果说她打从一开始就拥有这张相片，那么她该承受多少的恐惧和挣扎呢？

    想到这里疯帽突然觉得有些讽刺，亏他还自认自己是三月兔最信任的朋友，结果其实自己才是被保护的那一个。

    「我们是不是该些什么？」丽丝打破了沉默。

    「……没有用的。」三月兔说：「从以前到现在我试过太多方法了，但相片上预言的画面从来没有被扭转过。」

    「那你这次试了吗？」丽丝又问。

    除了丽丝以外的人都愣住了，丽丝看了看三双看着自己发愣的睛，又说：「相片上的画面是结果吧？」

    「可以这么说。」柴郡猫答。

    「那么过程，难不能由我们自己创造吗？」

    「什么意思？」三人异同声。

    「相片上被刺杀的人虽然跟三月兔得一模一样，但谁说她一定得是三月兔呢？」丽丝用指尖了相片上三月兔的侧脸。

    「啊……」疯帽意会了过来，接着确认：「你是指，替？」

    「没错！」丽丝弹指：「你们想想看，既然相片上的结果改变不了，我们可以“以假换真”，反正它决定结果，我们决定过程嘛！不论这个被刺杀的人是不是三月兔本人，我们实质上也并没有改变未来不是吗？」

    「的确没错。」柴郡猫里似乎燃起了希望。

    「但是，」三月兔里的不安依旧没有散去，她缓缓开：「谁会代替我去死？」

    「你被吓傻了啊？三月兔！」丽丝笑了笑，接着将手掌摊开摆向疯帽：「你之前不是笑得很大声的告诉我，疯帽不只是疯帽匠，还是一个“法师”吗？」

    「法师也不可能变一个我啊！」三月兔开始觉得丽丝说的是天方夜谭了。

    「当然不是变一个你，但是变一个幻象，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丽丝向疯帽投一个期待的小神。

    「……」疯帽愣了一阵，接着了：「的确不是什么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