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丝盯着前喝着茶，像没事一样的疯帽。

    昨晚在自己床边泣不成声的人，如今却像甚么都没发生一样，丽丝不知为何有些心疼。

    「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看？」疯帽看向丽丝，与她对视。

    「疯帽。」

    「嗯？」

    「我有跟你说过我喜你吗？」

    疯帽听了一顿，手中的茶险些打翻。

    「有吗？」丽丝又问。

    疯帽看着丽丝认真的神，缓缓放茶，接着摇了摇。

    「失忆之前的我也没有？」

    疯帽又是一顿，却没有再给丽丝任何反应，只是轻垂眸，丽丝看着疯帽有些颤抖的睫，再次缓缓开。

    「我喜你，疯帽。」

    疯帽的双手握成拳，像是在压抑着甚么，他没有看向丽丝，她的声音却更加清晰的传他耳里。

    「不接来会发生甚么，我不会让现在的我们留遗憾的。」丽丝伸手，将自己纤细的手掌放到疯帽握的拳上：「绝对不会。」

    疯帽终于看向了丽丝，丽丝带泪的双就这样直接的撞他里。

    丽丝看着疯帽的双，只是将疯帽的手握得更。

    这或许是疯帽第一次在丽丝前哭得不能自己，又或许不是。

    但是她想，在自己面前展现脆弱的疯帽，比平常微笑着的疯帽，更加真实。

    门外的三月兔将门开了却没有门，留了隙却站在门外。

    她低垂着，看着自己有些脏的白靴，想着丽丝中的遗憾，最后想起了柴郡猫。

    她也没有对柴郡猫说过喜，却没办法像丽丝一样勇敢。

    柴郡猫和她，打从一开始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那句夹带着分离的喜比想像中的还要沉重。

    「你怎么又不门了？」

    上方传来熟悉的声音，三月兔猛然抬，突然印帘的熟悉笑脸让她瞬间鼻一酸。

    「……」前突然就红了的眶让柴郡猫有些惊慌，上扬的嘴角也在不知不觉中垮了来：「你怎么了？」

    三月兔只是低，没有回答。

    「怎么了？」柴郡猫又问，却见三月兔始终不愿回答，只是着睛，用力地摇了摇，像是个错了事不敢承认的孩。

    柴郡猫用双手捧起了三月兔的双颊，迫她与自己对望，看着那双已经发红还不断冒泪的双，心又了些。

    「三月兔，让我知你为什么哭。」这次不再是疑问句，里的认真近乎执拗。

    「柴郡猫。」三月兔颤抖的声音带着鼻音，看着前与自己拥抱过无数次，拯救过自己无数次，却始终不敢对其说喜的人。

    「我在听。」柴郡猫答，看见前越哭越惨的三月兔，只觉得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