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苗苗本来就打算天亮后跟程浩摊牌，见状，只是淡淡的笑，然后弯腰捡起离婚协议书，其中一份递给程浩，：“刘婉竹和江奇会不会离婚我不知，但是程浩，我们还是离婚吧。”

    程浩迟疑着没接：“你这是什么意思？”

    朱苗苗看了一刘婉竹，面带了一丝讥笑：“什么意思你自己心里清楚，江奇知刘婉竹轨，所以要离婚。我知你背叛，我当然也要离婚。程浩，别再演了，你和刘婉竹之间的事，我全都知。”

    程浩的脸十分难看，堪堪将协议书接过去，攥在手心。

    朱苗苗又：“离婚协议书的容你先看看，同意的话就签字，不同意的话我们法上见。”

    “我不同意。”程浩从牙里挤这四个字，伸手将协议书撕碎。

    刘婉竹见状，叫：“程浩，离婚就离婚，你离了我也离，咱们俩光明正大的一块儿过。”

    朱苗苗冷瞧着，那模样让程浩无端心慌。

    孙英香听见动静，睡朦胧的来，见到对峙的三人，睡意去了大半，忙问：“大半夜的不好好睡觉，闹什么闹？”

    程浩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妈，你来证明，我和江奇媳妇之间是清白的。”

    孙英香瞪了一朱苗苗：“原来为这事儿在闹，江奇媳妇是我招回来的，跟浩浩没关系。再说，大家都是亲戚，是一家人，苗苗，你怎么老喜往坏想？咱们程家人都净净的，可没那龌蹉事儿。”

    “是吗？”朱苗苗也不反驳，回走到玄关穿鞋，她在这里一刻也待不去了。

    程浩看着朱苗苗弯腰的侧影，觉得跟她隔着千山万，好像再也碰不到了。

    当年，他也是过的。

    他推开刘婉竹追过去，拉住朱苗苗的手腕：“苗苗，原谅我。”

    朱苗苗穿整齐，打开门，站在门框外，说：“程浩，我也想原谅你，可是这么多天了，我发现我不到。当看到刘婉竹现在家里的时候，我对你的也全消磨完了。别求我回，这不像你，咱们好聚好散。”

    门“哐啷”一声关上了。

    凌晨的海城，依旧是灯光璀璨，站在街，受夏夜的凉风，烦闷才散去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