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这么说，老国师只是想要寻找一个能传承自己衣钵，且还没有野心的人。不怎么说，都是他救了墨暝。”

    “可他效忠的是皇帝！”

    舒离打断了白泽的话，心中莫名升起一张的觉。

    “你说，有没有这个可能，这一切都是老国师和老皇帝布的局，只不过老国师倾向于培养墨暝，为己所用。老皇帝倾向于直接杀了他，以除后患。后来老国师发现了我这个变数，所以才着墨暝发誓？”

    白泽仔细想了想，然后惊叫：“妈呀，还真是有这可能！”

    想到这可能，舒离哪里还坐得住？直接闯书房去找墨暝。

    墨暝从书中缓缓抬起，有些疑惑，“怎么了？这么慌里慌张的？”

    舒离平复了一呼，调整好思绪，然后直直的看着墨暝。

    “墨暝，你觉得老国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提起老国师，墨暝动作一顿，“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问题了？”

    “这个问题很重要，你一定要认真回答我。”

    或许是舒离脸上的表太严肃，墨暝也跟着放书，坐直了。

    “这个问题我可以回答你，从小到大，老国师都对我很好，我没见过父母，只有他一个亲人，可惜，他……”

    剩的话，墨暝没有说完，但是舒离的心却已经凉了半截。

    老国师在墨暝心中的地位太重要了，想要让墨暝相信老国师会害他，不如杀了他更简单一些。

    “那……老国师有没有一段时间，脾气变得暴躁，易怒？”

    舒离声音涩的问，她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

    “暴躁，易怒？好像有一段时间是这样，不过后来很快就好了。”墨暝回忆。

    “是不是……你发过誓之后，就好了？”

    舒离小心翼翼的问，唯恐惹墨暝不兴。

    龙有逆鳞，之必怒，老国师就是墨暝的逆鳞。

    但她还是低估了老国师在墨暝心中的地位，仅仅因为这份猜测，墨暝的眉就皱了起来。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只不过闲着无聊，所以打听到了一些八卦。”舒离故作轻松。

    “什么八卦？”墨暝饶有兴致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