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段翊看着递来的糖人犹豫片刻，还是伸手接了过来。

    “我是贼，你是官。对我那么好嘛？”李明司单手支着颔，偏瞅向窗外，漫不经心。

    在自己被汪海那阉狗打成重伤时，也没有将自己给去。凌段翊明知官贼不两立，却还是意识护着自己。

    “买药。”凌段翊。

    “昨日你将我撇，是去嘛了？”完菜，李明司闲得无聊，便和凌段翊唠着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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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至于九纹翡翠凤凰佩，其责任也不能全怨李明司，毕竟其中还有其他两厂的参与。

    “那你还要抓我归案吗？”李明司尾轻佻，嘴角笑意。

    “……”糖葫芦谁不认识？只是那么大的人，吃什么糖葫芦，跟小孩一样。好歹他也是锦衣卫指挥使。

    李明司总觉得凌段翊这人八成是傻了。

    “要。”凌段翊答：“我是官，你是贼，你偷窃皇家宝，更是罪加一等。”

    “……”凌段翊偏避开糖葫芦：“不必，你自己留着吃。”

切推到凌段翊上，就能逃脱系。

    “那你是想要我被押大牢，问斩了？”李明司偏过，对上凌段翊的视线，问。

    “嗯。”

    ………………

    “娘亲，你看。那个大哥哥都那么大了还吃糖人，羞羞。”

    酒足饭饱后，李明司便拉着凌段翊在街巷闲逛。虽然这宽街窄巷他走了无数遍，可却从未停留驻足过。那时候，自己不是任务，就是捉拿盗贼。

    见凌段翊犹豫，李明司笑：“算了，反正日还，以后再谈也不迟。”

    可在无形间，他却时刻在意着这个不善言辞，又有些古板的凌段翊。

    “为什么？”李明司对此到疑惑，像是想到什么似得，继续：“这叫糖葫芦，好吃的，酸酸甜甜的。”

    “……”凌段翊忍着将糖人扔掉的冲动，几就将糖人吞腹中，还没等他松气，李明司又递给了他串糖葫芦。

    凌段翊瞧着递到前的糖葫芦，淡淡：“我不吃了。”

    “你受伤因我而起，我自然该承担分责任。”凌段翊答。

    “来尝尝。”李明司拆开糯米纸，将糖葫芦递到凌段翊嘴边。

    “……”凌段翊心里并不是这般打算，虽然李明司确实偷了东西，但也不算多贵重。

    见李明司迟迟未答话，凌段翊继续：“排了半个时辰才买到的，去晚了就买不着了。”

    李明司走到画糖人的小摊前，买了两个糖人，将其中一个递给旁的凌段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