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泽叹气，伸手想去摸摸朱利安的，就被朱利安抱住了。他得很快，几乎和杨泽一样了，他把脸埋了杨泽的肩膀上小声说：“对不起，哥哥。”

    杨泽莫名其妙：“你没有对不起我的地方。”

    朱利安的视线移到杨泽的手，那块焦黑的就这么横在手掌中间，怎么也消不去。他伸手，小心翼翼地抚摸了一杨泽的手腕：“哥哥，我记得的。光明没有拯救我们，反而抛弃了我们，伤害了我们。

    “我早已发誓，只要哥哥在的地方，我必然会跟随而至。

    “可……丹尼选择了……”朱利安的声音颤抖起来。

    杨泽掰着朱利安的脸，也不会不会破坏剧了，小声和他说：“朱利安，朱利安，那是因为你没有告诉他你的份。”

    朱利安闭上了睛：“不，哥哥，我不想告诉他。我觉得被背叛了，可是我又……不想让他离开太。”

    “以至于，我也不想离开太。”

    杨泽眉一，他终于听懂了朱利安最开始那句“对不起”和这些颠来倒去的心路历程。

    肯恩是朱利安迫不及待想要保护的人，他默认以此抛弃光明，并成为和哥哥比肩的人。

    可是丹尼现了，裹挟着和光明，站在那里，笑眯眯地喊他名字。

    他动摇了。

    即便他还是成为了血鬼，却仍然想要粉饰太平地为丹尼打开那个铁门，就像伊恩和希诺那样，人类和血鬼也可以好好在一起吧？

    ——却此之前发现对方已经站在了不死族的对面。

    真是相相杀恋分扬镳可我们心里还有彼此的尴尬况。

    杨泽能的也只有拍拍朱利安的肩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