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的怎么起来了，这可是个吉利的时候。”白薇忧心忡忡的说。

    大过年的，可不是个吉利的日吗？

    秦雨鸾拿着果刀坐在椅上削苹果，连带的，很快就削了小半篮，到了后来，索学起了二哥，开始在苹果上雕了。

    可是有那样的想法没有那样的技术，苹果都氧化发黄了，还没有成形，正当她准备换一个试试的时候，老太太那边已经派人来喊她该去吃饭了，今儿个旁系的小辈们是要来向老太太磕的。

    秦雨鸾的手还是拿的稳稳的，放了手中拿了小半天的果刀，才发现手已经冻红了。观重新连接一遍，顿时冻得哆嗦了一，一双手都木木的。在白术刚刚端上来的里泡了一会儿，又将右上的红纸去，披了披风，接过了炉，几人才往老夫人院里走去。

    每年这时候算是老夫人院里最闹的时候，秦老夫人年纪大了，喜小辈，小辈一逗趣，她兴了就手松。特地制得小小的金瓜跟不要钱似的往外撒，那些旁系来磕的孩们不更笑的一朵一样。

    特别是今年旁系惹怒了秦傅氏，连冬季的年货和例每季两百个大洋没发去，可不来的更快，笑的更了吗？

    秦雨鸾刚去就有人报大小到了，屋里的笑声都低了一层，不懂事的小孩就不说了，旁系年纪大些该说亲的女儿都往门看来，想要见见这个被休弃回家又必须要讨好的族是个怎么样的人。

    秦雨燕像是燕归巢一样就往门跑去，一撞到了秦雨鸾的怀里，清脆的喊了一声大。

    秦老夫人眯着睛就指着她们两笑：“以前还不觉得，现在这两人就好的跟亲妹一样，这才是相互扶持之。”

    秦雨鸾摸了摸秦雨燕的，牵着她的手上前给秦老夫人请安，刚门她也吓了一，这屋里她不认识的族辈就有七个，包括两个在羊毯上爬的孩，秦家旁系倒是枝叶繁茂，这些还只是很秦家嫡系比较亲的。

    今儿个让他们来磕，也没有留他们用饭，只是每家领了压岁钱，拿了心便回去了。在老夫人院里围成一桌吃饭的还是几个人，往日姨娘们是在自己院里用的，现在这一步都省了。

    刘姨娘已经过世，白姨娘青灯古佛方外之人，哪一日过年对她来说都是没差的。

    这一餐饭吃的开心也就秦老夫人，秦大当家还有秦家大少刘曼云了。见嫡母夹错了两筷，连秦雨燕的心都提了起来，只吃前近的菜，不敢把手多伸一，小心翼翼抬喊了一声大。

    秦雨鸾低看她，柔声问：“雨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