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禄山这天在批改作业时，看着学生写的“潭”字了神，忽然想到了什么。

    算着日，念凤肚里的孩应该是那次他俩在后山那潭边胡闹怀上的。

    他想起了一些不可描述的画面，上有些发，甩了甩，把这些画面都甩去。

    他心里默默地向着个学生歉，他对着他的作业居然想到了那些……

    真是不可饶恕。

    林禄山拿起新华字典查了“潭”的同音词，圈住了“檀”和“婒”两个字。

    檀郎谢女，要是念凤肚里是个男孩儿，小名可以叫檀檀。

    婒：古女人名用字，如果是女儿，小名就叫婒婒。

    林禄山摸着字典上婒字，乐得笑了声，他仿佛已经看到有个女娃娃在向他招手，声气地喊着他“爸爸，爸爸”。

    办公室的其他老师对视了一，忍俊不禁，都说女人一傻三年，到林老师家这里是反过来了。

    林禄山去镇上国营商店，拿着学校发的糕票，给念凤买了她吃的芝麻绿豆糕、米糕、糕、桃酥。

    本来他自己的那份也买不了多少，他掏钱加上给代课从别的老师那里又了，不然不够念凤牙的。

    拎着糕路过村的时候，这些女人没有和往常一样打量着林禄山今天又带什么回家给媳妇儿，也不取笑他了。

    突然搞得林禄山竟然还有不习惯。

    他不知她们这一会儿可没空打趣他，围在一起七嘴八给替警察“断案”呢！

    “我跟你们说，我看赵国这事儿蹊跷得很，警察查了这么久，也没查他被谁杀了，你们说不会是啥坏事，被鬼给给收了吧？”

    “清山家的，不许搞封建迷信，现在都相信科学，谁还信那一，你小心把你带走教育。”

    刚才说话的妇女立不吱声了。

    “查了半个多月，也没查什么，亏得他媳妇儿领着女儿婆婆去警察局要人，不然还不能土呢！”

    “是啊，那人都成那样了，还被人折腾，可不是死了也不安生，还好有媳妇儿在。”

    “这老王家的大女儿也是不容易，年纪轻轻就当了寡妇。”

    大家都摇着哀短叹。

    人通常在面对别人的悲剧，常常会同，可是同同时更多的是庆幸，通过对比别人的遭遇，庆幸悲惨的事没有发生在自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