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向竣还没放弃，他盯着游澄安的一言一行，觉得她真像颗未爆弹，不知何时会炸开。

    他看过几个年轻的实习老师和学生打闹成一片，话里谈的都是些他听不懂的网路用语，像他这样年纪的老师似乎已经被划分了界限，走不年轻人的圈里了。

    虽然不到火不容的地步，但老师和学生果然还是有差异的，是两个不同的群。要以老师的分去接近的话，或许还是得从传统的手法开刀，譬如成绩。

    又一次，游澄安被他找来办公室，站着三七步，儼然不想多留。

    温向竣手里拿着这次段考的成绩单。游澄安的成绩在班上属于中间偏后，是该好好关切一。

    「游澄安，你的成绩……」他仔细看了每科的分数。「……除了国文以外的好像都不太行啊。」

    该死，自己就是教国文的，这不就没理由以辅导为名行导正态度之实了吗？

    「我会自己看着办。」游澄安冷冷的说，从他手上走了成绩单，还像是施捨般多看了他一。「老师还有要说的吗？」

    「……没事，已经二了，好好注意一成绩，不懂的就要发问。你回去吧！」

    温向竣提醒自己以后千万要注意所有细节，别再打败仗了。

    和尝试跟学生比起来，埋首改作业还简单多了。面对游澄安的挫败反倒成为温向竣另类的工作动力。

    他才刚收回一叠作文，改着改着，不禁叹班上那群看似每天都开开心心的学生们，生活似乎也无趣的。大多数学生上来的都是制式化的架构和例，看多了还真疲乏。

    只有一篇不太一样。

    相比其他同学只写到背面的三分之一左右，这篇作文不只写了满满两面，还在格外是多挤了两行才画句。格式也不是一段一段的叙述，中间穿着几句零星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