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了也没用啊。」游澄安皱着脸。「考题都是课本上没写的史实，本不知从何看起。」

    温向竣打断游澄安将要的反驳，把那篇误的作文拿来。「因为他们不像我有这个。」

    游澄安里的锐利这才削减了一些，但还是带着满满的戒心。「班上成绩危险的应该不只我一个吧？老师对谁都这么囉嗦吗？」

    经过这段时间的折腾，温向竣也学会应付游澄安的方法了，他自然地说：「我就对坏学生特别上心，越坏的我越喜治。」

    「谁叫你不去问同学，找其他老师来的话，你大概就跑了吧？」

    「老师是教国文的吧？」

    当务之急还是要快甩掉老师，能利用就好好利用吧！

    游澄安哼了一声。「老师明明只教国文而已，嘛这么婆？」

    游澄安噘着嘴，不愿地照着温向竣的指示。

    「歷史也还可以，至少比你。」

    温向竣也知，学生这时候说的「有时候」，实际上的频率应该要大大提升。他把课本转了个方向还给游澄安。「你先画好重，我等等帮你重讲一次。」

    温向竣把她前面座位的椅反过来，和她共用一张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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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上个学期的数学、生和歷史都被当了吧？也没参加补考或暑修，别忘了中毕业也是要看学分的。如果你这学期全都通过了，我就把作文还给你。」

    「我是来监督你念书的，拿明天要考的科目来吧！」

    等到齐峰洋走远了，温向竣才向她搭话：「今天倒是没跑呢。」

    那些被当的科目确实都是她不擅的，她不喜问人，靠自己却没有起。如果有个人能教教她当然是最好，赶考过了也能符合温向竣给她的条件，但向温向竣求助的话是不是又是一认输……她纠结了很久，还是把课本递了来。

    「我──」

    「……多事。」游澄安小声的碎念，还是乖乖地拿社会课本，翻到明天要考的歷史范围。

    温向竣凑过去，她立刻戒备的用手臂挡住。「不是只是来监督的吗？」

    游澄安警戒的转着珠，心里的天秤摆盪着。

    「明天没有要考国文吧，怎么拿国文课本来？」

    「老师不是教国文的吗？」

    「嗯……」游澄安回想起歷史老师的样，他上课的声音很平板，听着听着总是让人──「有时候会恍神而已。」

    「课本上的是最基本的歷史脉络，你还是得画重，还要理解整个背景。你上歷史课的时候有专心？」

重了手的力，齐峰洋踉蹌了几步，终于要离开了。他走的途中不断回看游澄安，但她只是摆摆手，要他快走。

    温向竣看着游澄安一片白的课本，摇。「你都不画重的吗？」

    游澄安抿着，表达无声的抗议，她默默地走到自己位上，拿国文课本。

    游澄安上伸手要抢回去，但温向竣仗着自己手，把作文举得的，让游澄安只能恨的瞪着他，完全束手无策。

    温向竣突然觉得，这样乖巧的游澄安其实还蛮可的，驯服一隻猫大概就是这样的觉吧！

    「也是来帮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