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特别问她？」他问。

    「因为你们虽然没有单独的合照，但在好多张照片里面都有她，而且你们都站得很近……」该说是女人的直觉吗？游澄安把剩的话问：「这是老师的……前女友──」

    未待游澄安把话说完，温向竣把相簿闔上，吃了一惊的游澄安反地把手搭上封面，又被温向竣盖住。被压着的手除了度，还受到压迫，让她意识地想离，却动弹不得。

    这样的觉没有持续很久，一闪而逝的像错觉一般，又恢復成平时的温柔，是她习惯而依赖的老师。

    「是前女友，不过我们分手了。」温向竣给了答案。

    想要驱散刚刚的错觉，游澄安撑起嘴角。「都说是『前』了，当然分手啦！不然老师现在怎么会让我门？哈哈。」

    「嗯。」温向竣漫不经心的回，另一隻手搭上游澄安的，起她的发，让游澄安想到自己在不安的时候常会扯手指，温向竣现在的动作似乎和那有异曲同工之妙。

    她把倒向温向竣，把他的两隻手都抓来圈住自己，往他的怀抱里蹭。

    「老师是被甩的吗？」

    「为什么这样问？」

    她伸手他的脸颊。「因为你看起来很忧鬱。」

    温向竣拍拍被的地方。「对，我是被甩的……看起来很明显？」

    「很明显。」游澄安动了动脚，换成舒服的坐姿。「老师不是这里人吧？为什么会来这里教书呢？」

    「哪里有缺额就去哪。」

    游澄安嘟起嘴，对这个答案不甚满意。「还是有选择的吧？为什么不选离家近的，或是偏乡？那里应该很缺老师啊！」

    「你在家调查？」

    「对！」游澄安把脸凑近温向竣的脸。「我要把老师调查清楚！」

    温向竣终于被逗笑了，他的笑里带着无奈和溺，像是在说「真拿你没办法」，是专属于游澄安，也是她最喜的那。

    「我喜这里的环境，在山角，又有河，空气很好，偶尔还能看到老鹰飞过、小松鼠跑过。」

    「我怎么都没看过？」游澄安皱眉。

    「表示你没用心看。」温向竣势要弹她额，她赶摀着前额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