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听着听着，忽然有些奇怪，“如果大家都知神灵的真相，为什么还会有那么多人虔诚的去信仰呢？”

    薇拉摇了摇：“并不是所有人都知，事实上，绝大分都不知这些，毕竟不是人人都有一个当圣女的，更不是人人都能有机会光明教会的图书馆查阅资料，而且大分就算有机会去查阅估计也看不懂，毕竟不是人人都识字的。”

    薇拉中所谓的圣女，指的应该就是卡拉了，不过楚歌回忆了一当初那个卡拉一副圣洁的模样，还真的很符合圣女这两个字。

    至于识字问题，楚歌却也不难理解，阿卡兰姆世界虽然他只去过两次，但给他的觉却非常落后，估计要比中世纪的欧洲一些，但是肯定比不上文艺复兴时期的欧洲，而且由于宗教文化太过大，世俗人文肯定糟糕的很。

    楚歌了，表示理解，他又问了一个非常关心的问题。

    “那么光明之神本是否有自己的意识呢？还是说他只能接受创教者给它的设定。”

    薇拉摇了摇，“不可能，神祇都是虚假的，只是盲目而狂的信仰之力所凝聚而成的幻影而已，他们所表现来的喜怒哀乐、神圣和堕落，都只是信徒心的映而已。”

    楚歌心说那岂不是跟电脑程序一样了？如果这样的话，艾尔给自己的暗示又是怎么回事呢？难只是巧合，又或者，艾尔想要获得救赎的暗示，也只是因为它的信徒们的心渴求救赎，所以它才给了自己那样的暗示。

    那岂不是说自己完全没有必要去艾尔的事了？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直侧耳倾听的辛九娘却忽然来了一句。

    “不，神祇并不是虚假的，它们有自己的意识和善恶，之所以你们那个世界的神这么容易受影响和cao控，是因为它们并非严格意义上的神。”

    薇拉听了却是一阵愕然，“恩？你的意思是？”

    辛九娘就把曾经跟楚歌讲过的神和灵的区分讲述了一遍，“所以你们世界的神，很可能只是灵而已，不过这么多数量的灵，而且如此大，看来你们世界的自然惑之力一定非常大。”

    楚歌疑惑，“自然惑之力？那又是什么？”

    薇拉也是一副听君教诲的表。

    辛九娘也不藏私，给两人科普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