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格林德沃从心门里面走来的时候，外面没有过去多久，似乎只是过去了一瞬而已。

    不过此刻在黑湖岸边，站着一个个老。

    的银白须发，一银灰巫师袍。在半月形镜后面蓝的睛闪烁着睿智的光芒，仿佛能够察人心。

    此时的格林德沃是他自己本原来的样，站在心门前面和岸边的邓布利多遥遥对视，神态之间倒是一片从容，丝毫看不什么面对这个曾经打败过自己的白巫师的慌。

    “盖勒特，好久不见了。”邓布利多顿了顿，“好久没有看到你用自己本来的样跟我说说话了。”

    最开始，格林德沃是坎贝尔教授的样，那个时候是邓布利多请他来的，是想要请格林德沃帮忙。

    可是格林德沃对于当年的事还是在心里有着一丝丝芥，他对于邓布利多当初阻止“更伟大的利益”而介怀。

    在魁地奇世界杯球场上，自己和对方也只是匆匆一瞥，没有像今天这样。

    从纽蒙迦德来，到目前为止，自己还真是跟对方，用本来的样是第一次说话。

    或许，有的时候假面久了，也就渐渐习惯了……

    “好久不见了，阿不思。”

    ……

    两个老人就这么隔着黑湖，遥遥相望，这一也不知看了多久。

    仿佛是几十年，亦或是转百年。

    “对不起……”格林德沃走到了湖面这里，蹲来伸手到了湖里，一隐隐的力朝湖传去。

    以格林德沃手为源，一条冰现，从心门这里到达岸边。

    “你过来，还是……我过去。”邓布利多看着格林德沃来的冰，微笑着说。

    “我在这愚昧的世界里面浮沉了很久，看多了形形的人，可是从来没有遇到过一个跟你相似的人。”格林德沃将手收回来，背在背后，“你是光明的存在，可我是黑暗，我是污秽，唯有我才能衬托你的伟大。巧克力蛙卡片上也没有写你是因为是伏地唯一害怕的人而闻名，而是因为击败了黑巫师格林德沃。”

    “那你愿意到光明这一边来吗？”邓布利多底浮现了几分泪意。

    格林德沃沉默了一会儿，像是在思考，半晌之后，他才缓缓开，说：“你是我的岸，但是我已经在海里面沉浮太久太久，早就已经上不去了。对了，你还记得克雷登斯吗？”

    “那是当然。”邓布利多笑了笑，“听说他为了解除纳吉尼的血咒，已经彻底没了。”

    “奎妮跟我说过，她也帮助了克雷登斯，我有的时候也对这个孩惋惜。”格林德沃指了指心门，“霍尔这个孩倒是有克雷登斯的样，尤其是对我的帮助。”

    “你把他怎么样了？”邓布利多看着心门。

    “杀了。”

    格林德沃邪邪一笑，微微抬起，像是在跟邓布利多示威。

    邓布利多没有去格林德沃的玩笑话，淡淡地说：“别把孩打得太惨了，这孩其实不错的……”

    “你怎么对这个孩这么关注啊！”格林德沃突然开，打断了邓布利多的话。

    意识到不妥的格林德沃咳了咳，尴尬地解释：“这孩确实不错，不过我觉得他还少了一些磨砺，我想要带他走。”

    “留来，不好吗？”邓布利多看着格林德沃，有些伤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