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远喝了蜂后，睡了几十分钟，半夜起来酒已经醒了一大半，他准备床，被后的人一把抱住。

    那人禁锢着他的腰，哑着嗓：“别去，有玻璃。”

    顾知远借着手机的微弱灯光，看到那双手上玻璃划的伤，一把把他的手抓过来：“怎么的？”

    许衍尘极度想吐芬芳：“不小心把杯摔碎了。”还是不是因为你！

    不过也算是咎由自取。

    谁让他趁人不注意直接把人扑倒在床上，然后那杯一个没站稳，稀里哗啦摔了个粉碎。

    顾知远一声不吭地把台灯打开，照着床一片狼藉，其中有几块玻璃沾了血。

    他避开那些玻璃，从屉里拿一瓶药，顺便拿了几棉签，再走回来。

    睡梦中，许衍尘迷迷糊糊地觉自己的手沾上冰凉的，伤有刺痛传来，某人看他动，不满地瞪了他一。

    许衍尘是被光晒醒的，他睁开睛时，差被窗外烈闪瞎。

    于是他习惯地用手挡住睛，结果闻到一的药味儿。

    “嗯？”

    顾知远正在刷牙：“醒了啊？你这睡得怎么跟昨晚喝酒的人是你似的。”

    “几了？”许衍尘坐起来，了睛。

    顾知远遗憾地摇了摇：“啧，准备好检讨。”

    等到了教室时，余艳把他俩堵在门，推了推鼻梁上的镜：“去哪儿了？”

    许衍尘：“起晚了。”

    余艳看了一钟：“够晚的，九半了，我的课迟到，你知后果。”

    许衍尘有不耐烦：“知知，次考满分就行了。”闭着睛给你考来。

    余艳冷笑一声，指着顾知远：“不，我是要他满分。”

    顾知远当场懵：？

    许衍尘也懵了：“他？”

    余艳指着顾知远，确定：“对，没错。”

    许衍尘拉着顾知远往教室里走：“那算了我们还是写检讨吧。”

    余艳气不打一来：“课后到我办公室来。”

    教室里的同学都在往后门张望。

    “迟到了？”

    “迟到怎么了吗？他俩经常迟到。”

    “那怎么被堵在门外了？”

    “余艳今天心不太好……”

    ……

    某中英语老师踩着跟鞋走上讲台，对着最后一排那俩人：“迟到还这么嚣张，课后到办公室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