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安对朋友的要求自然不会拒绝，笑着闹了他一句：“你还会臊得慌？我看你刚才在台上睡的可自在了，就差个枕……”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本就熟悉，说起话来也显得亲密，很快就勾肩搭背的了礼堂。

    礼堂里的人三三两两的散开了，中间靠后的一排边角，一个学生站起手指僵的收拾自己桌板上的东西，旁边的人路过不小心碰翻了他手里的记事本，说了一声抱歉就离开了。他也没有对那个人多看一，依旧是沉着脸，半垂睛低捡起地上的那个本——本摊开，后面那几页密密麻麻写满了人名，仔细辨认可以看依稀是“苏”字和“安”字。

    杜骞把东西收好，放自己的背包里仔细的拉好拉链，他抬看了小礼堂的门，那里有一微弱的光，越发显得这个礼堂里黑压压的沉。

    他双闭着，一个字也不说，只是看着那个的地方，就在刚才他看到苏安和李珂勾肩搭背的离去。

    苏老师拒绝了他不止一次，考试之前是蓄的拒绝，考之后再遇到就是明确的拒绝，态度上冷淡疏离，偶尔说上一两句话也是难得的。

    就是这么一个平日里不跟他多说一句话的人，上一次跟那个名叫简宇桓的人在一起，而这次更是跟画室里的李珂老师勾肩搭背，模样可真够亲的。

    杜骞嘴角挑了，他心里像是被扎了一刺，对苏老师原本的那份喜，渐渐转化成了另一别样的绪，嫉妒、厌恶，他最恨的就是自己的东西被被人碰，这让他觉得像原本味的突然变质了一样恶心。

    他把手伸袋里，摸到里面那个的纸片，那上面还有崔浩那些人的联系电话，他攥了纸片久久站在那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神里变得定了些，像是了某决定。

    李珂这次来，是因为也得了推荐名额，他跟导师走的近，带他的更是津院的副院，知的消息比苏安多一些，也把知的悄悄透给他。

    “没错，这次国参展的是去荷兰，听我们老板提过几次，不过名额不多，得拼一把。”李珂跟着他走了一圈校园，笑呵呵，“不过你没问题，上回我们老板还问我你要不要去我们那呢，我给糊过去了，要是让他知你考这边来了，他非得气炸了不可！”

    苏安买了两瓶汽，递了一瓶给他，：“怎么，你们导师不喜这？”

    李珂摇了摇，：“哪儿呢，他就是这学校去的，哪能不喜啊，那时候这边场地还小，也就多一半大，这几座楼都没起来……啧啧，现在可是不同了，瞧这楼盖的灰不溜秋的，石板听说都是国外运来的，真正的土豪勇于直面金贵的石板啊！”

    苏安还是好奇，“那怎么听着他这么针对这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