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海都看傻了，一时半会儿不知自己是不是也该跪倒地，不等他纠结完，程修先收起信息素，对林言说：“抱歉，我没想到……”

    “你没想到什么啊你没想到，”夏宁安打断他，他扬着眉，几分傲慢自得，“他这beta本来就一alpha信息素也承受不了，很正常啊。”

    程修不赞同的看他一：“宁安，不要这么说。”

    “我说的是实话。”夏宁安。

    他相众，眉致，廓柔和，有些雌雄莫辨的，不像alpha，更像养尊优的oga，哪怕张扬傲慢，也让人生不起来气。

    程修拿他没办法，很无奈的他的发：“你啊……林言，文海，你们没事吧？”

    文海面煞白，苦笑着直起：“修哥，我没事。”

    他哪里敢有事。

    程修面心冷，他可不敢在他面前拿乔。

    林言坐在地上，没声，好像爬不起来。

    他的手扶着墙，沉没在影中的墙颜灰暗，衬得那只手修白皙，如玉般细腻无暇，有细微的汗覆在指尖，像沾染着晨间的，微微透粉。

    程修有一瞬间的失神，他眯了眯，正要细看，林言已经收起手，又是那副畏畏缩缩、担不起大任的样：“……我、我没事。”

    平白惹人厌烦。

    程修不由皱起眉，很快又若无其事的松开。

    夏宁安却忍不住，他是急，被的唯我独尊，看不顺的人连一秒钟都不想被对方浪费，今天来这里的目的已经完成，他扯扯程修的衣袖，促：“走了。”

    “阿年还在等咱们呢。”

    程修：“好，也是时候了。”

    三言两语决定好接来的目的地，程修和夏宁安一同离开，离开前还不忘跟林言打个招呼，好像很看重他：“林言，我和宁安是（1）班的学生，有事你可以来找我们。”

    他的目光若有若无的落在仍低着的林言上，视线如游走的毒蛇，探究狐疑的划过林言隐没在黑暗里的侧脸。

    “……阿修，你在想什么？上楼了。”

    夏宁安的声音响起，程修收回视线，笑了笑，没说话，一行人拐过弯，上了楼梯。

    几分钟后，整层楼重归正常，不时有成群结队地男生女生经过（33）班，目光隐晦的扫过教室最后一排的林言。

    林言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的书笠遮挡住他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