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丈夫。

    两人啧啧称奇，满足的看了一通八卦，又是害怕又是慨。

    “老孙女人真在外面偷人了？”

    “那谁知，老孙前几天还找我喝酒，那珠看着就怪吓人的，我没敢去。”

    “你老说人家珠嘛，我看你珠也有凸，就是喝酒喝的，你还不注意。”

    “我喝个酒关珠啥事……”

    吵架的声音渐渐远去，显然，这场事故在他们看来，是一场再刺激不过的轨戏码。

    房间，林言缓缓放窗帘，起了一冷汗，黏腻的汗沾他的后颈，他中一阵涩。

    ……那么多血。

    接来，又会染谁。

    末世五

    这一晚， 林言以为自己会睡得不安稳，可等他再睁，却是被“嗡嗡”的手机铃声叫醒。

    熹微的晨光穿过窗隙， 已是天光大亮。

    宋老板憨厚快的声音从音筒里传来， “小老板，醒了吗？要不要逛逛俺们县城的早市？”

    早市就在宾馆隔的街上。

    人声闹而喧杂。

    小商贩们支起早摊， 大锅大桶里升起袅袅白雾， 油炸的糖角、油条、韭菜盒， 蒸煮的包、饺和羹，吆喝声不断，乡音夹杂着清晨清脆鸟鸣，到皆是人间烟火。

    陆续有从村里赶来卖菜、卖鸭的老人，随便找个地方，铺上塑料布，摆上盛菜的竹筐，灵灵的小青菜从竹筐里冒，沁着清晨的珠， 鲜喜人。

    吃完早饭，林言走到隔蔬菜摊前，蹲来看小青菜。

    绿油油的小青菜脉络清晰， 绿的绿， 白的白，沾着泥土，像是刚从地里，凑近闻， 还能闻到独属于蔬菜的清香。

    除了小青菜， 小摊上还卖白萝卜、大葱、韭菜和蒜苗。

    每蔬菜都很新鲜。

    守摊的老人正在编制竹筐， 见到顾客来了，连忙放竹筐，皲裂糙的大手拍拍灰旧衣服上的泥土和灰尘，拘谨的看向林言和宋老板。

    “……小、小青菜3元一斤，”他嗓似乎了问题，苍老的肩背佝偻着，吐字糊不清：“其他菜、菜的价格都在牌上，买的话，我、我给你们拿袋、袋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