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林言笑着摸摸他的小脑袋，“墩墩很快也会有小尾的。”

    墩墩似懂非懂：“墩墩的尾能什么呢？”

    他从破壳起就生活在陆地上，在陆地行走不需要双，所以对于鱼尾这件事，他更多地是好奇，而不是迫切。

    在海里，尾自然是人鱼赖以生存的本，但在陆地上——

    林言意识去看路易。

    路易浑的彻底，蜿蜒的迹从他的鼻梁上落，他眸很，撩起，与林言对视一，接着对墩墩：“等有了尾，墩墩想什么？”

    “想和爸爸一起在海里玩！”墩墩雀跃的回答。

    路易：“那就是尾的作用。”

    小孩觉多，明白自己有了尾以后能的事，墩墩兴奋的在林言怀里用脚划，一又一，玩着玩着就打了几个小哈欠。

    他藕节似的胳膊环住林言的脖颈，困困的，趴在林言肩膀上，闭着睛睡过去。

    四周渐渐静了来，唯余风雨声。

    怀里的孩呼逐渐匀。

    林言换只手抱他，墩墩被路易照顾得很好，看着不胖，实际上小板还结实，像年画里的胖娃娃。

    他抱墩墩抱了一晚上，有胳膊酸，正想着怎么换个姿势，一旁现黑影，路易已经走海中，黑伞被他固定在岩块隙，他弯腰，悍的腰线条尽显，“我来抱墩墩，你休息会儿。”

    林言被他吓了一：“你别来，海里有暗！”

    路易站在岩上，海只到他大，这是一个危险的度，很容易被暗卷海。他余光从海面收回，那里两尾鳍张的甩动着，林言也在担心的看着他，“没事，你怎么样？”

    “我还好，不过不能上岸。”林

    言说：“墩墩也是，他应该是要尾了，疼，这几天最好待在海里。”

    “必须要在海里？”路易问。

    “对。”

    路易若有所思，似乎想到了什么，将雨伞往挡雨的方向斜了斜。林言缩在石，影忽然压来，一只冰凉宽大的手掌抚上他的侧脸，他茫然地侧过，君主英俊邃的面容欺近，睑淡淡的阖着，很轻的吻住他的。

    的珠被掉，林言不自在的缩起肩膀，墩墩还在睡，路易只啄了啄他的，掉他脸上的痕，便直起，“我去一趟，很快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