鳞片又被轻轻抚摸。

    林言睛都红了，可怜的摆着尾躲，尾鳍把池打阵阵涟漪，最后还是被迫的掐住腰，温的大掌往旁边摸去，林言看见君主眉压着躁，拿一药膏似的东西，挤一团。

    化后的膏呈现清透晶莹的透明状。

    他闻到了让人鱼心放松的气味，有些、腥甜，像海底里幽幽爬升的味。

    林言不自觉咽了，乎乎的，茫然又困惑的看着那只手。化开的膏质地稠密，像蜂一般，能粘成一条的丝线。

    他见过这，海底很多生都有类似的质，经常被提取走面、修复膏之类。

    同样的，经过科学手段后，也可以治愈疤痕或者轻松被肌肤收，柔且细腻。

    他突然有一不好的预。

    ……

    林言想哭，鱼尾难受的蜷缩，尾鳍在面上胡的、压抑的摆，生怕发太大的声响，吵到墩墩。

    “我问过医生，涂这个对你有好。”

    药膏用掉了半，没拧上盖，随意横放在手边。路易搂着林言，他神没什么变化，衬衫却被雨，或者汗渗透，贴合着壮悍利的躯。

    “……那你说有什么用！”林言快烦死了，急促地着气，稠密的乌发黏在汗的颊侧，嗓音也微微发颤。

    鳞片黏糊糊的觉很别扭，这还是来到这个世界起，林言第一次往尾上涂东西。

    路易知他心里不痛快，耐心的着他后腰的鳞片，像给炸的猫顺，“这是滋养用的药膏。”

    林言还没听明白，路易便捋开他耳侧的发，脸庞压低，说的更加骨了些。任谁也想不到这张英俊冷淡的脸上能浮现这神，也无法想象这双薄里吐的字有多么。。

    “你——”林言听完觉得耳朵都脏了，恨不得当场海里以海明志：“我才不用，我死都不用！！！”

    路易散漫的看着他，拂开他汗的发：“不舒服？”

    “……”不舒服是肯定的，但主要还是羞耻。

    不同想那个啥，居然还有这必须注意的事项，否则会对人鱼的健康产生影响。路易特意去询问这些知识，这让林言尤为尴尬，鱼尾都快把面拍成油锅了。

    “我不用……我很健康，用不着，真的！”他加重了语气，路易沉默的与他对视。

    一秒，两秒，三秒……三秒后，路易率先移开视线，他轻轻着林言腰后的鳞片，力度轻缓适中，不怎么在意的说。

    “嗯，不用就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