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无表的加重力，要将纸团碾碎在掌心。

    那灼痛缓慢消失。

    酒店的况有诡异，大家统一决定睡一间房。

    在安全面前，男女之防都算不得什么。

    一上午又是途跋涉，又是惊心动魄。

    众人脱外，把空调风调，躺床上的躺床上，坐沙发的坐沙发，唐文峰打开电视，电视里正在播乡村皂剧。

    平日里看都懒得看一的频，在这时候，却能给人空前的安全。

    趁所有人都没注意自己，林言展开了纸团。

    纸团用红笔写着凌的字迹。

    有涂成红圈的字样，也有被划去的句。

    1、夜间不要门

    2、不要与没佩工作证的人说话，不要

    3、如果觉认知混，不记得同伴的相，怀疑自己的相，找工作人员，他们会让你吃药。

    4、不要吃陌生的药

    5、不要和娃娃对视

    6、可以照镜，要在夜晚照镜

    7、我是娃娃，不……我不是

    8、我是娃娃

    9、我讨厌房卡，它让我认知混

    10、不对，房卡是保护，不能照镜

    11、我看见二楼的电梯，电梯里面放着一工作服

    12、我叫……我叫李正义，我是保护者，我不能——

    这一刻，林言不寒而栗。

    他立刻在脑海中回忆起刚才和李正义谈时的所有细节，冷静来，努力捋清这其中的关系。

    工作牌一定是真的。

    假定工作牌是假的，那为什么只有李正义一个被污染的人可以假工作牌——工作牌只能是真的。

    在无限认知混的时间里，李正义虽然被污染，但勉保持了清醒，并严记自己的使命和任务——保护酒店的普通宾客。

    他于半污染半清醒状态。

    因此工作牌仍认定他为正常人，是可以保护住客的员工，所以给了他特例。

    既然如此，那麻烦就大了。

    其他正常员工的神状态如何，这座酒店里，还有没有能帮助住客的工作人员？

    林言心复杂，扭一看，发现大家没有洗澡的意思，都打算直接就睡。

    他立刻把自己的背包打开，摇醒边的众人。

    几人迷迷糊糊的睁开睛，三个女生睡床上，两个男生在床与床之间打地铺，这会儿哈欠连天的看向林言，不明白林言为什么表突然这么严肃。

    林言一只手在背包里，一字一顿，睛与每一个人对视三秒，气氛逐渐严肃，没人再打哈欠，而是提心吊胆的听他说话：“我问大家一个问题，你们要如实地回答我。”

    程几人不自觉地咽了。

    林言问：“你们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