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总监真是残志。”

    “虽然有些多余，但我还是想问，霍总这是打算彻底结束了么？”

    能产生多胺的神经递质可不仅仅是这一。

    那是多胺作用的幻觉

    这是她唯一的骄傲。

    “嗯。”

    许久，她才佯装镇定询问。

    霍寒辞说完这个字，就没去看她。

    因为霍寒辞的行为已经摆明了想要跟她划分界限。

    她问这个问题后，霍寒辞没上回答。

    霍寒辞的结动了动，悄悄了一心脏的位置。

    那是多胺作用的幻觉。

    只有萌芽的心动，因为霍寒辞的这句话被掐断了。

    像是在隐忍什么，迫自己看向其他地方。

    但霍寒辞没生气，而是从骨里涌一无力，甚至是无措。

    就好比一些喜烟的人会想着戒烟，沉迷喝酒的人也会想过戒酒。

    霍寒辞看到她这副模样，忍不住气笑了。

    但她自始至终从未逃避，她全盘接受。

    有疼。

    此前她觉得自己太畏畏缩缩，不够坦。

    能对抗多胺的，只有多胺。

    若是换成其他人，哪里敢这么跟霍寒辞说话。

    有了灯光，池鸢一就看到了自己拐杖所在的地方，扶着电梯里的小栏杆就要靠过去。

    人想要戒断对某事的上瘾，就得一开始就定决心。

    她怎么忘了，霍寒辞一开始就说得很清楚，他本不相信所谓的。

    就在池鸢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她听到了一个斩钉截铁的字。

    闭的电梯很安静，时间一分一秒的逝，连两人的心声都听得很清楚。

    电梯有应急灯亮了起来，霍寒辞拿了手机，看到她蹲在地上，受伤的那条微微曲折。

    “不如霍总日理万机。”

    顿时有些生气，嘴来不会用？

    池鸢在他的沉默中，终于拿到了拐杖，就这么立在角落，宛若木。

    这是在讥讽他不接电话的事儿。

    不知该怎么对她才好。

    但还能忍受。

    池鸢松了气，轻笑：“好，那祝霍总得偿所愿。”

    池鸢形一僵，知他这是在故意讥讽，也来了火气。

    池鸢闭上睛，等待外面的救援，不打算继续耗费心力去想的事。

    她以前的经历造就了面对心动的人时的怯弱。

    对池鸢来说，问这样的问题需要很大的勇气。

    拖拖拉拉对双方都不好。

    她着拐杖，别说霍寒辞不喜，就算霍寒辞有喜她，以他大的大脑控制回路，在意识到这件事脱轨之后，会上采取行动，滴不漏的收回一切。

    尽早就知是这个答案，但是结果未公布之前，池鸢就像是一个赌徒，满心期许的搏那最后一丝微渺的希望。

    她转了一个方向，继续在地上摸自己拐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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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括承认对霍寒辞的那一丝心动。

    她连忙收了回来，给自己找补，“抱歉。”

    那时她的生活确实没有那么光鲜，甚至一直在碰，在上跌倒，在亲上也败得一塌糊涂。

手是一截冰冷，她摸到了霍寒辞的西装。

    就不能向他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