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颤抖着说这句，泪一就来了，不敢置信。

    他伸手，把她拖到盥洗池前，想要用把那些痕迹掉。

    指腹磨挲着肤，得聂茵皱眉，疼得难受。

    “别洗了。”

    她想要把人推开，但聂衍却纹丝不动。

    他觉得这些痕迹刺极了，恨不得自己瞎了，没有看到。

    “聂衍，对不起。”

    说完这句，聂茵缓缓闭上了睛。

    聂衍浑一僵，又觉得生气，又觉得疼。

    他猛地一清醒，她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呢。

    他们好像，从未在一起过

    就算以前他们也经常，但他却总是告诉她，别妄想那个位置，那是柳如是的。

    所以他从未承认，跟聂茵在一起过。

    也就是说，聂茵一直都是单。

    她不用说对不起。

    聂衍无力的放开手，“你要跟他结婚？”

    他说这话的时候，甚至觉听不到自己的声音。

    聂茵扯，刚想说儿什么，却看到洗手间的走廊外还站着一个人，是聂家老夫人。

    这一年来，聂家的人都已经知聂衍喜聂茵了，所有人都默认这两人会结婚。

    但是聂茵回来的时间越来越少。

    除了节，几乎都不会过来。

    每次过来，都觉到了沉重的压力。

    仿佛她不跟聂衍结婚，就是对不起聂家。

    可她真的，从未想过要和聂衍在一起。

    何况以前聂衍也从未承认过两人的份。

    “啪！”

    一个掌狠狠落在聂茵的脸上。

    聂茵被打得脸颊一偏，嘴角溢了血迹。

    聂衍没想到自家会突然动手，吓得赶抱住了聂茵。

    “，你什么？！”

    聂老夫人拄着拐杖，恶狠狠的看着她。

    “跟小衍在在一起了，还去勾三搭四，你就是我们聂家的童养媳！现在都不净了！”

    老一辈的传统思想还很严重，刚刚已经听到，聂茵和其他男人过了，还带着这一痕迹回来。

    真是贱。

    我刚跟别人厮混完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