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有十九岁，自认比聂茵年轻许多。

    何况聂茵和聂衍的那儿破事儿，谁没听说过呢。

    这个认知让他觉得绝望

    有关聂茵和贺凛在谈恋的事越演越烈，大家都说得有鼻有的，所以即使有人想要故意在搅浑这潭，但是京城这个圈里的人还是知了。

    最近一年以来，聂衍追聂茵的事压就没有遮掩，谁都知这对兄妹俩可能不太正常，现在却又传聂茵跟一个十八岁的小男生在谈恋，总觉得是假的。

    她喜的不是比自己大的男人么？

    唯独聂衍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什么都没说。

    他只是坐在聂氏的办公室里，只觉得浑冰凉。

    尽早就已经猜到了这个结果，但是那两人真的在一起，并且如此不顾及周围人的目光时，他还是觉得一阵的恐慌。

    他清楚为什么以前的自己不肯承认跟聂茵的那儿事，因为他和聂茵是兄妹，如果在一起了，大家会不会猜测什么童养媳，他要面，也不想听到这样的言蜚语。

    而且那时候他觉得柳如是为人不错，是当妻的人选。

    说白了就是在他心里，聂家继承人的这个位置远比聂茵重要的多。

    那时候他没意识到自己的喜，以为只是在她的上开了荤，所以才迟迟没有腻味儿。

    现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忍不住想要拿一烟，但是嘴却是满嘴苦涩。

    他的眶顿时红了，指尖夹着的烟不知什么时候烧到了手指，起了一个泡。

    助理给他送来了最近几天需要他理的文件，但是聂衍显然心思不在这个上面，只疲惫的抬手着自己的眉心。

    “明天再看吧。”

    他的语气淡淡的，甚至拿过一旁的外，已经打算离开了。

    助理知他最近的心不好，也没有拦他。

    而聂衍犹豫了很久，还是去了聂茵的别墅。

    原本是不打算再去打扰她的，但他真的忍不住，这段路线就像是刻在里，怎么都忘不掉。

    但是了门铃才发现，这里没有人。

    他又联系了业，才知聂茵已经搬走了。

    “跟一个小年轻，不知是她的弟弟还是什么，两人一起搬的家。”

    聂衍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里“轰”的一声，然后扯，失落的说：“知了。”

    他甚至想要去闹都没有资格，他没什么份。

    回到车上，他没有上开车离开，而是怔怔的看着远方。

    窗被放了，他转看着这个熟悉的小区，泪又了来。

    一直在这里待到大半夜，他不知了多少烟，才双手颤抖的握着方向盘，从这里离开了。

    但是他一瞬间不知自己该去哪里。

    回家么？

    可屋总是空的，让他觉得不舒服。

    聂衍开着车，漫无目的的走了很久很久，最后他停在了以前跟聂茵住过的那个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