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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谨然说得也不是完全没理，方余了这么多年的经纪人自然是懂，但是想想一顿后还是试图循循善诱地劝说：“这是大趋势，现在就行这角，所以最近的剧本铺天盖地也都是这……叫什么来着，男。”

    “不你信不信反正老信了！”方余不理会他的鄙夷也跟着一脸嘲讽一拍大，“江洛成老师也信了，他跟你们这些不讲义气的小年轻不一样，人家可是圈里的前辈！前辈！一言既驷难追的前辈！你要得罪他以后都别上他的戏！”

规矩，天朝成立后妖怪不许修炼成。”

    方余：“在伟大的党的指引，作为全国最后一只修炼成的公仓鼠，这只公仓鼠温和，不喜杀戮，喜与人类相，并也确实在某次游时遇见了丝绸生意的张家大小，两人一见如故再见倾心许了婚事。”

    方余忍无可忍拿杀手锏：“导演是江洛成！”

    谨然：“嗤。”

    谨然：“你说得好有理我居然没办法反驳——还是不演，推了。”

    谨然：“……”

    谨然“喔“了声，想想又发现好像不对：“一共几集啊？”

    “前辈能跟着我抱成一团要去楼么？你他妈少给他扣大帽了。”谨然抹了把脸，将手中的王罩一扔，叹了气看似妥协地说，“你继续说，这剧本要过得去我就睁只闭只给跑个友场。”

    方余一见这死王八终于肯松嘴了好像有戏，也来不及唾弃他了，忙不迭继续给他讲剧本：“在成婚当时，遇见了因为无妖可捉的士小哥，小哥是一脉单传林家后人，他大老远地就闻到了张家冲天妖气，楞是要来收妖，还将张家小当是狐妖——”

    谨然：“他怎么啦？患绝症？残志抗争病导演最后一遗作？”

    谨然：“喔，俗，不演，推了。”

    方余：“六十集。”

    方余角了，摸了摸没找到速效救心，只好给自己摸了摸顺了气假装没看见坐自己边的黑发年轻人一脸的嘲讽，继续：“张家小被小士死了，公鼠发誓为自己未过门的妻报仇，就这么跟那士对上了，两人后来一块儿经历了不少事——这算单元剧，一个个小故事的那——然后在磕磕绊绊之间逐渐发展了跨越职业束缚的谊。”

    方余疯了：“我他妈还没说完呢！”

    谨然皱起眉，那张可恶的面脸上难得现了一丝丝严肃的神：“这角格跟《岁月逝的声音》里的男一号格这么像，什么温和与人相，重复接这角只会让我以后的戏路越来越窄，方哥，你也不是新人了，不会不懂这个理。”

    “不是……你嘴怎么那么欠。”方余“呸呸”两声说，“上次饭局上你和江老师抱成一团相互拍着肩膀说得一戏不合作就要这么抱着双双去楼的可歌可泣的谊你都忘记了？！”

    方余想了想，转从腰包里掏一大叠类似剧本的玩意，翻看飞快地扫了两后说：“第五集就死了。”

    谨然：“喔。”

    谨然：“……所以，未过门的妻呢？”

    谨然闻言一愣，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儿，随即轻轻“啧”了声个鄙夷的神：“逢场作戏你也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