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它不吃仓鼠。”

    姜川抖了抖手腕，将挂在自己手指上晃来晃去的仓鼠抖回笼垫着的厚厚的木屑上，当仓鼠四仰八叉肚朝上倒去，他将手从仓鼠笼里缩回来，转过去看方余——果不其然看见方余脸不太好看地说：“是江洛成。”

    “算你家仓鼠倒霉咯。”方余十分不负责地说，然后室安静了片刻后，方余又忽然将ipad的盖一合拢，说，“搞定了。”

    方余一边说着，就在这个时候，他腰间袋里的手机响了——掏来看了看来电提示，那张原本还平静的脸顿时像是吃了耗药似的，接电话的语气更是恶劣，先特别不客气地“喂”了声也没自报家门，等着对面说了一段话，方余原本就不好看的脸简直可以说是变得乌云密布，骂了句“那群王八”，又满是不耐烦地补充了句“知了我尽量”，就迫不及待似的挂了电话。

    方余说：“江洛成打电话来是跟我们打声招呼，投资方那边意思是可以等谨然几天看看他能不能醒，但是考虑到不知他什么时候醒、醒了也不能立刻组，所以他们有意想要换男主角——所有的事都快准备就绪了，多拖一天那都是白的银。”

    谨然：“……”

    姜川：“什么？”

    谨然：“……”

    一抬却看见姜川居然真的了个思考的表——就好像他确实有在考虑这件事的可行似的，片刻之后，他却又摇了摇：“不行，楼上养了猫。”

    “万一吃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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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现在的人很喜看各娱乐八卦黑料，”方余说，“但是当一堆千篇一律的黑料摆在他们面前的时候，如果突然冒个洗白的正能量，那么这样的能量就会爆发，发得一发不可收拾——人本善，就是这个理。”

想好像没想到方余这话里有任何的漏，索就没有再挣扎，站起来给自己的仓鼠又倒了鼠粮换了新鲜的，在换的时候，谨然就蹲在盆边抬着脑袋看着他——仓鼠与人类行了大概三十秒的对视，片刻之后，仓鼠看见他的主人薄轻启，“啊”了声后叹息：“阿，你这么能吃，我要养不起你了。”

    谨然：“……”

    “你今天得罪记者的事，”方余说，“公司那边找人买通了明天的‘g市娱乐早报’记者，他们会在我们的合尽量还原白天在医院的真相，并引导引起议，从记者闯谨然的病房并试图打扰他的家人为手，让天然军们去炮轰那些傻x——顺便赶在你被那些睡醒了的娱记黑翔之前，赶把你的娱乐圈新鲜人初生犊不怕虎的形象宣扬去。”

    我呸，你家耗这么养！

    木屑上原本翻着肚开心地蹬着爪爪扭来扭去的仓鼠不扭了，一个翻满脸严肃地爬了起来。

    “哦，”姜川，“不懂。”

    “你可以每天晚上把它放去让它自己去觅外加运动减，如果它真的有六岁小孩智商，说不定第二天早上会回来敲门，”方余一边在用微信把今晚这边的信息告诉公司层，一边用十分讽刺的语气说，“耗不都这么养的么？”

    姜川：“少吃，看你一脸横。”

    姜川眨眨。

    “没指望你懂，外国友人。”

    谨然：“……”

    “他们说什么人家就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