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走电梯，方余十分慨地拍了拍姜川的肩膀：“过了今天，你的名字就要跟袁谨然捆绑着一块儿变得家喻晓了——”

    姜川面无表地看了他一：“压榨袁谨然的最后一剩余价值？”

    小助理觉到了周围气氛哪里不对，立刻将怀中的那些个应援牌还有横幅一扔，接过姜川手中的仓鼠笼——仿佛怕一秒这笼就会被拍在方余脸上似的——好在姜川也没跟他争，顺势放了手让他接过去。

    接过笼后，他低冲笼里的仓鼠哨，假装自己什么也没听见——仓鼠自然不会理他，拖着圆的大pi吭哧吭哧地钻玩积木里，爬到最上层，然后从一个探了个脑袋来，又缩回去，过了一会儿又从另外个探脑袋，又缩回去……好像玩得还开心。

    而此时，在仓鼠愉快地玩着“缩回去伸来”游戏时，方大经纪人被边的男人那冷然的神看得有些底气不足，倍无辜的同时又只能苦笑解释：“我知你不喜这样，但是没办法啊——我也没想到会变成这个样，刚才其实只是想给谨然找回一些场，他才刚事，那个徐文杰就迫不及待想要上位了……反正我是看不去，谨然知的话，也不会喜有这事发生的。”

    仓鼠从一个里探了个脑袋来。

    仓鼠说：“吱。”

    无比正确。

    让徐文杰上位？

    叔可忍嫂不可忍。

    谨然一边将之前天女散撒得到都是的仓鼠粮扔回盆里，一边拍了拍小爪再抖抖pi，然后他趴在那个玩跷跷桶边缘仰脑袋看向姜川——后者脸上虽然没有多余的表，但是从那双沉静的湛蓝双眸可以看得，这会儿他还不的……

    谨然猜想，此时的姜川大概是觉得，“谨然病房中的神秘人”这一称号，本就和其他的想要借着这件事脸的徐文杰之的小明星没有太大区别——男人虽然没说来，但是他这是无比明确地表达了自己嫌弃这行为太low的绪。

    方余试图安抚他：“姜川，你的是好事，不用因此觉到负担。”

    姜川无动于衷地“唔”了声。

    方余咬皱眉苦思冥想状：“比如，啊，那个谁，比如，就连雷锋也会把自己了啥好事记在日记本上啊。”

    姜川：“雷锋是谁？”

    方余默了，然后说：“……一个老好人，和你一样。”

    姜川瞥了经纪人先生一，认真：“我不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