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迟轻笑，“也是。如果书意哥这么轻易地就跟我领证结婚，未免太便宜我了。”

    沈书意脸颊红透，他小小声地：“我不是很明白。”

    沈书意试图将一团凌的思绪给理清楚，“你，你……”

    顾迟抬起沈书意的手，在他的手背上亲了一，“我喜你，书意哥。想要跟书意哥往，以结婚为前提的那往。书意哥愿意吗？”

    …

    沈书意觉得跟梦一样。

    前一秒，他还陷明明喜顾迟却没有办法答应在一起的难过跟绝望里。

    可是现在，顾迟问他，愿不愿意跟他往，还，还是以结婚为前提的那一。

    这是……可能的吗？

    如果换成是其他人，一直都对外宣称是不婚主义，跟他告白的时候却说愿意跟他以结婚为前提往，沈书意一定不会信。

    很多人以为自己可以改变一个人固有的观念，或者是以为自己会是那个例外。但其实改变一个人是非常困难的一件事。

    他不认为自己有那个能力。

    可是，这个人是顾迟。

    他相信顾迟不会对他扯谎，更不会卑劣到只是为了骗得他的往，就允诺以结婚为前提跟他往。

    “书意老师——”

    “顾迟老师——”

    是节目组工作人员，还有导演吉吉。

    沈书意倏地收回了手，慌张地把手给藏在后。

    沈书意低声：“应该是我们来的时间太，我们先回去吧。”

    工作人员可能是担心他们事，才会找过来。

    掌心落了空。

    顾迟低看着他，“书意哥还没告诉我答案。”

    吉吉跟工作人员的声音越来越近。

    沈书意心脏个不停。

    他藏在后背的那只手缓缓地往前，犹豫地碰了碰顾迟的手背。

    反手被顾迟握住。

    沈书意已经能够看见不远的光源，应该是工作人员手电筒的灯。

    沈书意心脏快要咙，咙发。指尖小弧度地蜷了蜷，沈书意小小声地：“会被看见。”

    “书意哥介意吗？”

    沈书意抿起，缓缓地摇了摇。

    …

    “书意哥，顾……”

    吉吉是第一个看见沈书意跟顾迟两个人的。

    也清楚地看见了两个人牵在一起的手。

    吉吉：“！！！”

    吉吉拼命地了睛，他没吧？

    不过，怎么一也不意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