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住了声音。

    顾迟的指腹轻碾着沈书意的，底全是炙，“还想亲……”

    沈书意瞳孔微微睁圆，底有着挣扎。

    似乎在犹豫，究竟要不要跟顾迟说实话，还是着，再……再亲一次。

    “刚刚还说不疼？”

    光线昏暗，顾迟其实并没有办法捕捉到沈书意神的变化。

    他是据沈书意短暂的沉默，推断刚刚他没有说实话。

    沈书意抬眸，小小声地问：“你刚刚是在诈我？”

    语气里有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嗔意。

    顾迟指曲起，轻了沈书意红的，“不是。是真的还想再亲。”

    沈书意脸上好不容易降去的度，再一次升。

    嘴涩。

    沈书意意识地了涩的，顾迟的指尖还没移开。

    …

    顾迟的指尖传来糯的。

    两人的呼俱是一促。

    沈书意避开顾迟的神，他低声地：“我们先，先去吧……”

    顾迟伸手将沈书意抱在怀里，他的搁在后者肩上：“想跟书意哥再待一会儿。”

    沈书意说不拒绝的话。

    他明白顾迟的意思。

    只要他们两个人走在街上，随时都有可能会被认。

    在这个小巷里，这个相对独立的空间，他们才能够像现在这样拥抱、亲吻。

    虽然，其实也并不是完全地安全。

    沈书意张开手臂，缓缓地回抱住顾迟。

    “今天香了？”

    顾迟毫无预兆地开。

    沈书意心尖仿佛被拨的琴弦，微微颤了颤。

    许久，他小小声地“嗯”了一声。

    顾迟在沈书意的脖颈间轻嗅，“很好闻。”

    沈书意意识地：“就是你送我的那一款‘初见’。”

    在《发》录制期间，古城那一期，顾迟曾经送过沈书意一款他个人非常喜的调香师新的一款香。

    他亲手送去的香，又是他惯用的一款香，哪怕香在不同的人上，会有不同的效果，他也轻易地辨别了，书意上淡淡的香柚混合着冷杉跟香草的后调，是属于他经常用的那一款木质香。

    “我知。”

    刚见面的时候，他就闻来了。

    晚上吃饭期间，他就想要像现在这样，近距离地，放肆地轻嗅个够。

    “今天怎么忽然香了？”

    沈书意有心虚。

    其实他的时候只在耳后跟手腕了一，想着顾迟可能不会发现……心底又隐隐盼着顾迟能发现。

    吃饭期间，他好几次给顾迟夹菜，顾迟神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