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迟还没有回他信息，应该是还在飞机上。

    第二项也排除。

    [……男在发生第一次行为时是不会有疼痛的觉的，而女的第一次经常会伴有疼痛……]

    难昨天晚上，主导的人，是他？

    尽他跟顾迟两个人从来没讨论过这一方面的问题。

    只是如果他不是受的一方，可能，是不会觉到疼？

    既然会留印记，说明昨天晚上不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脑海中，隐隐约约有他跟顾迟两个人从浴室来的画面。

    [双方都是男]

    沈书意将早餐放在桌上，束的包装纸拆开，去将醒桶装，把今天刚收到的这束放到醒桶里醒，打算迟再把束给移到瓶里。

    沈书意饼没吃完，就从座位上站起，快步地回到房间。

    他确信，他是顾迟的初恋，在事上，他们的确双方都没有经验。

    他当然不是把顾迟代女。

    沈书意前面看得很认真，直到看见后面关于女解答的分，他脸颊迅速漫上殷红，关闭了搜索页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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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书意将手机慢慢，终于在比较靠后的页面，看见了有答主回答过跟他类似的提问。

    对他来说，只要对象是顾迟，对他们双方来说，是舒服的状态就可以。

    沈书意微蹙着眉心。

    所以，后面他跟顾迟两个人，一定是回了房间的。

    沈书意去厨房拿了筷，推开餐椅坐，刚才才看过手机的他，又拿过手机看了一。微信好友列表里，并没有任何最新消息。

    以顾迟的格，如果是他提来的要求，大概率不会拒绝。

    删除，重新输——

    在夹第二个小笼包的时候，沈书意没有拿筷的那只手拿起手机，他迟疑地开度娘搜索框。

    顾迟的早餐很丰盛，小笼包、饼，还有两个，必不可少的还有，都是沈书意喜吃的。

    沈书意的心尖倏地了。

    沈书意很早就知自己的向，也很明确他自己的喜好。

    沈书意绷的神经顿时轻松来。

    一手抱着束，一手拎着早餐，沈书意关门屋。

    搜索界面关于同相关的信息太少，大分都是异亲密关系的相关回答。

    [跟男朋友第一次，但是男朋友说他不疼。ps：我们都是男的，我们双方都是第一次。想问一，这是正常的吗？]

    沈书意页面。

    [xx，主任医生xxx医院，三甲。正常况，男在发生第一次行为时是不会有疼痛的觉的，而女……]

    第一项排除，顾迟的，嗯，他见过。

    礼

    因为睡得太沉，而没能亲自送顾迟去机场的沈书意，在抱起地上的玫瑰时，心里对顾迟的思念，有增无减。

    他夹了一个小笼包送嘴里，吃得有些心不在焉。

有早餐，还有一束橙跟香槟相间，中间缀以清新的尤加利叶的拼玫瑰束。

    [怎么知……]

    沈书意轻咬嘴，为什么……顾迟后来没有再继续？

    沈书意在床边坐，他的手无意识地轻锁骨上方的吻痕的地方。

    他很清楚，他更加偏好于当主导的那一个。

    把床上的被掀开，被单还是他们昨天晚上睡的那一床，并没有换过，上面也很净。

    匿名：[噗嗤。楼主你是认真的吗？要么你是你的活儿太针，要么就是你对象骗你，耍着你玩儿呗。如果你们都是新手，基本上不存在第一次不疼的况，ok？]

    他猜顾迟也是。

    [跟对象第一次，双方都是男，不疼的可能大吗]

    [第一次一定会]

    沈书意回房去拿手机，他一边走路，一边开微信。

    沈书意放手机，之间不经意间再一次开他之前去的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