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疯了？对啊，我当然疯了，我不仅是个疯，还是个傻！要不是今天事发，只怕我到现在还被你蒙在鼓里！”骆飞放声大笑，“黎锦你真是打得好算盘，从到尾一步不错，每次都能圆满炒作，天生经纪人的料啊。”

    “待会儿去吃，别饿着肚，时间久了对胃不好。”李奕衡嘱咐他。

    黎锦说：“既然把柄已经抓到别人手上了，与其别人来爆，不如我们自己爆，这样起码还能掌握主动。”

    电话说到这里，差不多就该挂断了，可黎锦没收线，李奕衡也不主动。两人一边一个，拿着手机听对方呼。

    “为什么？小锦，为什么？”骆飞佝偻着，他好像心里很痛，痛得他直不起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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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奕衡“嗯”了一声，说：“状态不好是应该好好休息，吃过东西没？”

    骆飞是半个字都不信了：“别人手上？哪有别人，从到尾不都是你一个人么？”

    黎锦不解：“你说什么？”

    他跟李奕衡已经很久没见了，日常忙起来，连个接电话的功夫都没有，难得对过时间表，发现今晚双方都有时间，于是早早就约定，今晚去李奕衡家过夜。

了。”

    黎锦心里本来就疚，听到他这样问，霎时间心里各往上翻涌，说话的尾音都有些沙哑了：“不是，只是……我状态不好，不想去了。”

    “骆飞，你疯了么！”黎锦厉声。

    “你嫌我人气，所以要制造爆炸话题。从到尾不都是你一个人自编自导么？哪有别人？”骆飞冷笑，“黎锦，这招你用得得心应手啊。联合媒炒作，私提供话题资料……我一直都不明白，为什么我亲生父亲是黑帮会曝光得如此突然，解决得又这么净利落，现在想想，本就是你合媒一手策划的吧？”

    听着听着，黎锦的鼻酸涩起来。

    黎锦说：“没有。”

    骆飞走后，黎锦打电话给李奕衡。

    “你想过我的受吗，黎锦？你想过吗？！”骆飞忽然像被人刺了一刀的野兽般，发一声短促而悲痛的低吼，“黎锦，你知我这段时间是怎么过的吗？你这几条问候短信，叫我吃不睡不着，每天每天，一停来就反复地想这件事。你知吗，我甚至睡就不敢醒来，醒来就不愿睡。我怕！我怕

    李先生听说他不来，一不兴的意思都没，反倒柔声问他：“是工作忙吗？”

    “骆飞你冷静，”黎锦一气，试图跟他好好说，“你父亲的事……”

    黎锦的原计划是跟骆飞边吃边聊，聊完了送骆飞回去，接着他去李先生家。可现在，他一过去的心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