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他凶神恶煞又要发飙,他齐亦辰赶抓话题,说:“我跟他聊了一会儿。”
黎锦的目光立即了
来。
黎锦斜睨着他,啧了一声:“你又了吧。”
“你跟我说这个什么?”骆飞问。
“我们都觉得是毒品害了他,可是鼓手说,是他自己害了自己。”齐亦辰说,“那时候他只有十八岁,他获得了太多的掌声和捧,粉丝狂
的崇拜让他觉得自己无所不能。毒品?上瘾?那又如何,他从不担心这些,他觉得别人
不到是别人没本事,而他,他在粉丝的崇拜里自我膨胀了。”
“哼,他何止自我膨胀。”黎锦冷哼一声,讥笑,“有个词叫公主病,他这是明摆着的王
病。打小没吃过苦没遭过罪,最落魄的时候也不过背井离乡到外地打拼,还因为
得好看被经纪公司选中,连顿饿都没挨过,更别提什么挫折。就是吃苦吃少了,叫他
在福中不知福。”
骆飞讥讽的表在这句话里,渐渐变为僵
。
齐亦辰无声地笑了:“我说他自我膨胀,狂得都不知自己姓什么了。”
黎锦站在桌边,低反复比对着两份文件,听见他
来,
都不抬,促狭
:“你刚刚去给他解围了?”
节时香港有一场国际摇
音乐会,齐亦辰作为大陆唯一表演嘉宾受邀,黎锦陪同。这是个打开国际市场的好机会,黎锦一个月前就督促齐亦辰加
练习,这几天更是变本加厉,叫他戒烟戒酒,就差没斋戒沐浴。
骆飞放手中的烟,怔怔地看着他。
“唉,烟瘾哪是能忍就忍的?”齐亦辰打了个响指,“况且粉丝们不就喜我这副烟酒嗓
?”
“你的结局是你自己决定的,谁也帮不了你。”白炽灯光,齐亦辰的目光盈盈闪动,“不过骆飞,你可以自己想想,现在的你,跟刚
行时的你,还一样吗?”
他没说否则什么,只是将一整包烟都到骆飞手里,两手
着
袋,往另一边走去。
齐亦辰忍俊不禁,:“对对,还不识好人心,有人
着他护着他,他就觉得理所应当,反倒怪罪人家怎么没想得更周到
。”
“聊什么了?”他低,装作不
兴趣,只是闲来无事问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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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我就像他一样?”骆飞嗤笑,“你觉得我也在粉丝的崇拜中膨胀了?你觉得我会像他一样,甚至今时今日,我比他获得的掌声还多,所以场会比他还惨?”
“嗯。”齐亦辰一边笑一边往他这里走,“你不去,就只好我去。”
“他死的时候还不满十九岁。”齐亦辰把烟扔
一旁的垃圾桶里。
“我他
什么?他跟我又没关系。”黎锦抬起
,笑容在齐亦辰靠近后瞬间消失了,“你又
烟?不是跟你说过,后天晚上就演
了,让你这几天不许碰烟?”
门把手被轻轻去,门应声开了,齐亦辰走
门来。
齐亦辰是人不是神,都快被他疯了。
他染上毒瘾。”齐亦辰说,“最开始是摇,我们劝他别碰,他不听,总觉得自己不会有事,肯定能戒掉。后来摇
不过瘾,就试别的东西。家里发现他
毒以后,断掉他经济来源,他就靠女粉丝接济继续
,后来他
得不成人形,没有粉丝喜
他了,他就到
借钱,甚至偷了乐队鼓手的学费去买毒品。”
“这问题的答案你可以仔细想一想,不必急着结论。”齐亦辰说,“不过我劝你,最好别拖得太久。艺人的生命就这几年,红就红了,不红一辈
都没机会。没人规定公司偏要在谁
上
功夫,趁公司现在还愿意为你投资,抓
时间,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