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锦应了一声，问：“有什么我帮忙的？”

    黎锦这个厨艺白痴，哪有他能帮忙的地方，不添就不错了。可李奕衡打量他表，知不给他找事，只怕他浑不自在，于是：“你帮我看看浸好了没。”

    黎锦，打开龙洗手，然后把碗里的片抓来，一片一片看味多少。他样虽然认真，可李奕衡却总觉得他像是心里装着什么东西似的，有些郁郁。

    “对不起。”他说。

    黎锦愣了一，接着抬起，个安抚的笑：“你什么歉啊，我又没事。”

    李奕衡不答话，只是看着他。

    黎锦啧啧，有些无可奈何地笑了：“我明白，到你这个地位，喜谁，但凡他背景清白，人拿得手，谁也不敢说什么。可邓老作为你的辈，难免要考虑得多一些。我的背景邓老自然会去查，我是不是拿得手，他就得自己看了。”他顿了顿，“这样也好，总比他背地里什么叫我招架不住的考验。”

    李奕衡眯起：“什么样的考验会让你招架不住？”

    “说不准。”黎锦故意气他，“说不定给我开张一千万的支票，我立就同意跟你拉倒，都不眨。”

    李奕衡叹一声：“我就值一千万。”

    “少也行。”黎锦提醒，“但是要付现金。”

    李奕衡彻底没招了。

    黎锦笑得肩膀直，顺手把手里的扔回玻璃碗里，：“我不帮你了，我不好。”

    李奕衡如释重负：“嗯，你看着就好。”

    黎锦斜了他一，把手冲洗净，转过靠在料理台上，缓缓：“我没生气，你的，邓老的，都没有。我只是……有没想到。”

    李奕衡专心把切好的菜放到一旁，也不抬：“没想到什么？”

    半天没等来文。

    他疑惑地直起，旁，黎锦双发直，盯着自己的脚尖，了神。

    没想到什么？

    黎锦想，我没想到，你对柯远至此，竟然把他当今生唯一的伴侣，郑重其事向亲人提起。

    邓老不是记不好，他只是知你对柯远用多，怕我心里拧着疙瘩，往后跟你别扭，才这样试探而已。

    可我要如何跟你说，我本不在乎你与柯远的过去，因为柯远是我，我就是柯远。

    我越是了解你如何着他，越是觉得愧对你，越是隐瞒不去，想即刻就向你坦白，让你不再心中遗憾。

    可是我要怎么跟你说呢？

    这样的事，只怕说给谁听谁都不会信。

    黎锦抿，抬望着他：“李奕衡，我……”

    忽然，李奕衡转过，拥抱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