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安格妮薇浑一僵，依依不舍的松开了我。

    “这些天你就和她住在这里吧，外面的事就不用关心了。”阿提斯站起，理了理衣襟，“我收拾好一切会告诉你的。”

    “我，我还能不能再见他一面……”

    安格妮薇从床上爬来，走到他旁边，双手合十祈求的神。

    “……他要是踏上罗的土地，我就不能保证你们母能得到应得的一切，”阿提斯说，“你这样私自回来是个聪明的法，安格妮薇，可以让你和他撇清关系。”

    “阿提斯……阿提斯啊——……！”安格妮薇痛苦的揪住自己的发，发撕心裂肺的嚎叫。

    “冷静一。”阿提斯的脸上浮现明显的不悦，“……我不喜有人在我面前发疯。”

    她了气，有怯懦的看了他一，随后垂帘。

    “你回想一，安舒莎，”他说，“你想要的不一直都是一个孩，财富和份地位吗？而只要他还活着，他就会一直骑在你上。”

    安格妮薇张了张嘴，神略带闪躲。

    “我不说太多了，你自己想想。”阿提斯不耐烦的摆摆手，“别哭哭啼啼了。回去吧。”

    安舒莎弯着腰走了，她好像一夜之间老了十岁。我见她轻抚她的肚，垂脖，显得整个人站着缩成一团，变渺小了许多。

    “你为什么要杀……杀了他？”见她影完全消失后我才小声问。

    “没有为什么。”阿提斯了我的，“我不杀了他，他就带着人来杀我。没办法。”

    “你可以写信和他协商，安格妮薇不是说你比较大，他不行吗？”我不解，“再说你可以把他囚禁起来……安格妮薇好像就只要他不要财产。”

    阿提斯盯着我看，嗤笑了一声。

    “那女人才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他说着，用手指拂过我的睑，“我写了信要她注意局势，她一担心就跑来认怂，是想两个都保。什么贬为隶也行……呵，那男人要是成了隶，准被她一脚踹到一边去。”

    “你怎么把她想的那么坏？”我皱起眉。

    “她不是坏，只是不蠢。”阿提斯冷笑一声，“而且，那男人会在乎她和她肚里的崽吗？还想让我背拿妇孺威胁别人的骂名，给他男人造势？”

    回想起刚才安格妮薇泪婆娑的模样，我一时不知究竟他们两人谁说的是真的谁说的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