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少来骗我！你这个…！”

    千辛万苦将“小崽”这话咽去，但还是没忍住揪住他的衣领。

    皇帝神微暗，幽幽的望着我。

    我意识到自己装了许久的讨好破功，忍着大脑的混把手收了回去。

    刘曜倒没和我计较，伸手握住我的手，安抚似的拍我的肩膀。

    “朕…唉，朕骗你甚。”刘曜望着我，满脸的复杂，“朕也是不久前细查典籍时才知晓，玉魂是先祖的遗产，是当初为了补偿那场生灵涂炭的罪恶，而给予孙后代的庇佑。”

    “等等，既然如此，为什么会有记载赵姬秽闱的事？她已经有了帝政，玉魂不是早该离开了吗？”我说。

    “这传闻，是在她成为太后之后才现的吧？也就是说，她成为太后之后才被玉魂选中的。”皇帝说，“不也是前些日才被玉魂选中的么？”

    我拧眉，不发一言。

    的确，玉魂的“应范围”有限，而那时候“玉玺”应该还不是玉玺，在什么地方也不清楚。

    “除此之外，就肯定没有玉魂的影响人就不会产生望了吗？”

    ……确实不能。若是不考虑到玉魂，也没人觉得赵姬的行为很古怪。因为那是人本的一。

    “更有甚者，为了能够期利用女龙，并不会叫女龙那么快的怀。”皇帝严肃，“但朕并不是这样的人。”

    若他说的是真的，那么……要么生梁某人的孩，要么生小皇帝的孩，否则这玉魂就缠我到死。

    “……就是选择了皇叔，我…我会很生气，很难过的吧。”小皇帝用幽怨的神望着我，“不过看目前这个样，是一个都不兴趣呢。”

    我：“……”

    “无妨，其实不选也无妨的。”刘曜说，“等个几十年，玉魂就会渐渐消散。玉玺一直温养着新的玉魂，直到找到合适的主人。”

    只是玉魂不离开，我就要一直受这折腾…想到这里，痛裂。

    “朕没有任何你的意思。”刘曜说，“不是因为还是为了未来，我都想要得到这个孩。作为换，我一定会尽量……给予能给的，你又想要的一切。所以，你可以慢慢考虑什么条件你能接受。若实在不接受……我，大概只是觉得了无生趣罢了。至于大汉的命脉可能就此断了，其实也不算什么。”

    我：“……”

    被坑了的是我，你摆什么要死要活的样。

    空气安静了许久，久到我以为时间停滞了。

    过了一会，皇帝开：“刚才说到哪了？”

    我着发痛的额：“…说从谢缨那里打听不到什么。”

    “打听不到什么才是最能证明有什么的。”皇帝说，“若是一般外面的事宅女眷不知也就罢了，但连父母格都不知晓，那就是有意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