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也不用早起，他也一样，很难得都有休息的时候。

    我一没转过来。

    我又说：“哥。”

    他放缓了速度，有着急，想问，张开，最后没说什么。

    他闻言抬起来。

    我发现——很早就发现了——人生中有意识的幸福时刻都和纪丙年有关。

    我们对视了一，那瞬间我突然从他的表里读了一句潜台词，他想说“有什么是我能帮你的吗”，但想到自己没办法在学业上帮我太多，一时之间语。

    我慢慢缓了过来，他已经坐回床上，跪着朝我的方向过来，再次把我抱到怀里。

    我又笑了起来。

    “以前没…没看清楚。”

    纪丙年说：“月…薪多少？”

    他的目光闪了一。

    眨了眨睛，“你觉得我哭起来好看？”

    我躺在他怀里，手无意识平放，搭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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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见的气渐渐散开，像是活的太。

    我摇，说“没有”。

    我说：“哥。”

    我想告诉他没有把我疼，让他不要太担心之类的，结果他突然回答了我上一个问题：“刚刚…特别好看。”

    “是不是…疼了？”

    觉他这个人呆呆的，笨笨的，什么话也不会说。

    以前到这程度，都会有酸涩的生理泪，纪丙年习惯低，轻吻，然后发现我真的哭了。

    他摇。

    我说：“哥你帮我一个忙吧？”

    还挂着泪，短时间的大哭和大笑显得人特别的绪化，但是没有办法。

    我睛通红地看着他，看到他微微张开嘴，结动，不知在想什么，突然僵了一，骤然起，在走往返走了两遍，最终把用过的剥了来。

    他说：“很…难吗？”

    其实这句话不怎么好笑的，毫无笑，也毫无缘由，但我就觉得开心。

    我说：“周说我毕业就能转正。”

    他没说话。

    我说：“也没有很难，就是特别麻烦。”

    他说：“好。”

    完全不知为什么，自己也很莫名其妙，但来不及去想。

    我说：“之前说的国企那个工作，你要想好了跟我说。”

    我问他：“你刚怎么了？”

    我说：“不想写论文。”

    我突然就哭了。

    他说：“好。”

    我的掌心，肚，又问我：“哪里…不舒服？”

    他说：“嗯。”

    他持不懈地把我的发缠在他的手指上，散了再缠，回我：“嗯。”

    我说：“一万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