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嗯。摸了摸她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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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段时间，我妈回来拿东西，把我爸的钱拿走了。我发现我们可能不起学费。我爷事了，后来接到家里照顾，他住爸妈那间房，我妹还是睡原来的房间。

    我和我妹，就这样兄妹一场。

    我当时怎么就那欠呢，听到她说她要远嫁，把她的牙一气吞了，这玩意该不是在我肚里了吧，跟个似的生发芽。

    然后爷爷很快就没了，又是发丧，又是正骨店的事，太忙了，我让我妹好好学习，我来理这些，她说好。

    明天，后天，大后天，迟早有一天，她会离开我，再也不回来，而我什么都不了。

    脑里一直有一些画面，怎么都抹不去，我妹在房间里走的样，我妹躺在床上，脸发白攥着我的样，我妹在我耳边说话的样。

    她生时，我和她是连的最近的。后来她一天天大，一天天好和我分开的准备，一天天离我更远。

    我问她是谁欺负你，她说没有人。

    我说不可能没有人，你报个名字。

    我他妈什么都不了。

    她说那也行。

    过了一段时间才知，因为我爸这个事，她在学校里总被人欺负。

    她慢慢睡着了。

    真的不是我的原因。

    我在想她抱我抱得那么，我怎么可能不心加速。毕竟她已经大了。我们都不是小孩了。

    不是我的原因。

    我妹没有生气，她看起来不是生气的样，只是定了决心，她说她打算转学，二中的人联系上她了，说免学费，考上985还有奖学金，让我不要那么着急把店开起来，也可以继续读书。

    我说我早就不想读书了，没意思。

    她说我要考上大学离开这里，我再也不会回来。

    我去台了一会儿风，因为不知她来一直没来月经，心里一直有疙瘩，觉得我没照顾好她。

    她说你想好了。我说我早想好了。

    那时我和她一人一间房，晚上说完话，我会回自己房间，我想走的时候听到她说，她是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呆了。

跟染剂一样，一层一层的，换了三才洗净。

    然后我到寻人问，在网上查，知这事是一个女生成大人的标志，从此以后，我妹就要变成女人，考上大学，谈个恋，找个好人家嫁了，就跟她小时候抛那颗牙一样，远走飞，再也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