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所有行隐蔽易的废弃建筑一样，里面的空气充斥着一铁锈味儿。宋枝香从侧窗翻主楼，照402的消息排查封印。

    空无一人、空无一人、空……在排查到三楼302时，门不再是蛛网盘结的破旧景象，宋枝香瞳孔一缩，见到大血迹溅在地上，一个小孩儿被捆绑在椅上，他已经死了，但在躯的腹，那个血窟窿里、放着一小座血红的雕塑。

    雕塑上是一只睛，活的睛，它刚刚睡醒般忽然睁大，球滴溜溜地转，视线停在宋枝香上。

    封印！

    一秒，一条藤蔓带着破空声甩过来。宋枝香一，向后退了半步，反手扽住藤蔓，她的力气乎了袭击者的预料，一个人影被她生生拽来，拖曳在地上翻了两周。

    还没起，一力哐地撞在袭击者的脊上。宋枝香抬脚踩住密语杀手的脸，声音毫无波澜：“编号501，主楼302遇袭，已解决。”

    “收到。”

    被踩住的异能者随着宋枝香施加力气，从忍耐到发惨叫。她伸缩，将两端甩来，手臂扬起——

    “我劝你不要杀心这么重。”

    这声音从她后响起。

    宋枝香握手腕，没回：“我只是打他。”

    在她后三步左右的地方，一雪白休闲装的“书生”站在那里。他着金框镜，手里把玩着一柄折扇。

    “好，那件封印会优先杀死起杀心的人。”书生说，“知你没有这么想，我就放心多了。”

    “怎么又是你，你真是魂不散。”宋枝香把脚的杀手敲，用腰间的手铐将他铐起来，转看向他，“这次也不是本？”

    “谁知呢。”书生微笑着说，“你靠近我试一不就知了？”

    宋枝香没接他的话，直接问：“这件封印什么特？”

    看起来，密语的保存方式略显血腥。但即便血腥，这个血球雕塑依旧在没有攻击的状态，如果能直接从他嘴里问什么，无论是真是假，都有一定的参考价值。

    书生看着她的脸，居然合：“渴血杀戮之，如果不浸泡在血中，本无法收容或者利用它，但就是这样，你也绝对、绝对不要对我起杀心——它会兴奋的。”

    宋枝香笑了一声，环顾四周：“除了我脚这个，就你一个人？”

    书生没回答，他得清俊斯文、上有一油墨书卷气，但镜镜片的后方，这双眸却折一粘腻，像一条吐着信的蛇，冰冷地过宋枝香的躯。

    “我很久没有见到你穿作战服了。”书生凝视着她，“真令人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