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楣没听懂，但隐约间意识到了不好，她忍不住往锦被里缩，靠近唯一的源——季妄言的膛。

    而一瞬，暗卫扯了白月明中的布团，手中的刀转了一圈，在白月明惊恐的表中，一刀割了白月明的一只耳朵。

    白月明的尖叫和烟楣的尖叫同时响起。

    白月明是痛的，烟楣是吓的，她两只手摁在了上，被吓的不敢动作，而她边的季妄言用锦被把她裹的更，拍着她的背：“好狸，不敢看便躲孤怀里。”

    孤许你逾越

    烟楣顺从的被季妄言抱了个满怀。

    然后，烟楣听到他问：“白月明，是谁让你策划这一场“场意外”的？”

    烟楣听见白月明负隅顽抗的：“就是我想杀你，你日日□□与我，我恨你！”

    季妄言低笑了一声，对暗卫打了个手势。

    烟楣藏在他怀里，什么都看不到，但能听到白月明的尖叫声，一声比一声惨，烟楣听得发抖，季妄言便伸两只手，替她捂住了两只耳朵。

    终于，白月明招了，他断断续续的说：“是三皇，三皇说了，我若能让你断断手，便，便许我荣华富贵。”

    “场上的那些人呢？”季妄言又问：“也都是三皇安排的吗？”

    今日对他围剿的那群人，来势汹汹且早有准备，若是他功夫差上两分，必定会受伤。

    “是。”白月明的声音断断续续，期间还伴随着一阵郁的血腥味儿。

    季妄言听到想听的了，比划了一个手势，暗卫提着还未死的白月明离开，并迅速将松树的血迹清理净。

    此时，季妄言终于松开了烟楣的耳朵，随即低与她：“好楣儿，可听见了？他害孤是因为孤那好三弟，孤准备把他手脚砍了，给孤的好三弟和白家分而送去，作为还礼。”

    他说这些令人胆寒的话的时候，脸上的竟然还是带着几分柔和的笑的，一只手还拍着烟楣的后背安抚她。

    烟楣脸发白的看着他，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季妄言是在回答她之前那几个问题。

    她问季妄言，白月明为什么毒，他就将白月明直接审给她看，她问白月明该怎么理，他就告诉他，断手断脚，分而送还两。

    他心好的时候，大有一烟楣要什么，他就给什么的架势，周都带着一烽火戏诸侯的昏君之意。

    “那，我今日，若是没有告知殿呢？”烟楣望着他的脸，隐约间觉得她这个问题虽然有些冒犯，但季妄言不会生她的气。

    她仿佛隐约间找到了季妄言的怒，只要她没有背叛季妄言，那她什么，季妄言都不在意，说不准她杀人，季妄言还在一旁鼓掌。

    “那就是楣儿不乖。”季妄言眯起丹凤，语气微微拉，：“要受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