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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次从非鱼非那听到的这词的时候还很好奇是个什么东西，非鱼说，那是仙人们用于定之。开代表动了凡心，可以辨别欺骗之人。

    万舟的虽是绽开，但因他已被贬凡间所以枯萎了。非鱼非为表忠心将自己的给她看过，是的状态。

    而清尘的，连都没结。

    她心中赞许，对这位后辈更是寄予厚望，：“神女说，三界秩序不古，仙者尸位素餐，在其位而不某其事，心有将天条更改之意。只可惜……”

    “什么？”清尘冷声追问。

    “可惜她尚未将新天条布，便被天打散……”

    清尘将人端量，中仍有些许不信，他一手支在桌上，双指轻搓，低首抬问到：“阁常与仙娥往来，凡心不泯，如何看待仙者与红尘的关系？未知之事，你为何应？还能因此心生敬佩？”

    青厌故作慌张，说：“这……这，上古之神，必定有其权威，还能害我们不成？”

    仿佛是看穿了万舟的功利，清尘说：“她复苏那一日，原本是要将所有仙人尽数打落。有凡心者，皆不可为仙。神女要改的天条，也必定是禁令仙者有私。”

    他连这都知？青厌略有错愕。假作化墟那日在场群仙里是没有见到清尘的，她以神女青厌的份，也没有和他接过。

    而人间的晴烟与尘钰，也从未讨论过神女的事迹。

    她一副惊异表，说：“怎么可能如此禁令？有凡心又不是什么错事。”说着话锋一转，故意嘲讽，“我好歹见了神女一面，你都没见过她，如此揣测岂不是污蔑她苛待后辈？”

    听这些话，清尘没有生气，反而一副对方不可理喻的表。他站起来，从离得最近的架上取一本书放在青厌面前。

    “你将此书看完，便明白了。”

    那书并不算厚，书面颜有些古旧，上面只有两个字。

    《厌书》

    救也多余

    青厌将书缓缓打开。

    其中详细记载着神女青厌是怎样的一个神，事无细，一一在录。她在人间化的仙人们、她立的旧天条是什么样的、她与尊神先帝玄薇是如何的关系，甚至她的不周为何悬在天地之间都有记载。

    青厌眉皱，问：“此书是从哪得来的？”

    “自然是在天书御库中得来。你连这都不知晓，遑论改天条？”清尘正是从此书中得知旧天条，认为颇有理，起改弦之意。

    青厌继续翻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