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至不绕弯，且问。

    其中一个犷些的中年抬望向朱至，连忙：“不敢。”

    “不敢，而不是不曾。”朱至挑眉。

    朱元璋不为什么选了前的这两位，既然选了，且就算朱至请求朱元璋都不乐意换，好说，这两位要是不肯教，她会让他们知，在其位而不谋其职是什么场。

    果然，随朱至这一问落，两人对视一，都从对方中看到郑重。

    “两位被我爷爷派来教我们兄妹武功，一开始两位拿不准，不确定是不是当真要从严教我们真本事，我不怪两位。但是我们应该也跟两位说清楚了，我们不怕苦，但我们要学真本事，真正的本事。

    “两位依然不拿我们的话当回事，这是我对两位不满的原因。

    “因为对两位的不满，我请皇爷爷换掉两位，但皇爷爷不愿意。只让我们想办法让两位务必倾相授，如果我们不到，活该我们学不到本事。”

    朱至大意将事的经过一一来，不过言语间的不喜并不掩饰。

    那么两位并不作声，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不错，今天两位挨这一顿打是我们兄妹的算计。我也再问问两位，你们要不要教我们真本事？”朱至都说白了，更得敞开说，跟人绕弯什么的，那不是她的风格。

    这两位对视一，都从对方中看到了凝重。

    随后，犷那一位开问：“若教当如何，不教又当如何？”

    朱至笑笑：“皇爷爷不肯把你们换，我没有办法让皇爷爷改主意，但是，既无师徒名份，你们受什么苦，吃什么罪与我无关。今天这样的事只会是开始，绝不会是结束。”

    这一刻，朱至脸上的笑意藏着寒彻心扉的冷意。

    “你们如果受不了，想要请辞请自便，这是你们的事，我也不。”朱至补充上一句，“至于选择教，那就请两位好好教。你们当我们是徒弟，我们也会敬重师傅，这份义，定牢记于心，永不忘。”

    恩威并施，朱雄英了，而那么两位嘛，他们当知自己的境，也会明白朱至并不是在说笑。

    七皇亲自面对他们施鞭已经是最好的证明。他们的份，哪怕是被刚夺了爵位的七皇打上一顿，想跟人告状，也没有人会为他们寻七皇的麻烦，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