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空间里，弥漫着烈的烟酒味。急促的呼声和咚咚的心声织在一起，李沿津站在门，注视着常有容，心里充满了愤怒和不安。

    为什么会来这里？刚刚那胖一直在摸他妹妹！

    他看到常有容的脸苍白，中充满了恐惧。他一直知常有容是个单纯的女孩，但是六年未见，谁也不知她经历了什么。

    于是，他克制着自己的绪，尽量保持语气平稳，问：“你在这嘛？”

    常有容颤声回答：“我……我在这打工……naoi说我只陪着玩！不……不台的……”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消失在空气中。

    在听到“台”二字时，他的脸上满是怒气，神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

    常有容站在李沿津的对面，微微颤抖着，嘴哆嗦着，却说不一句话来。她的神闪烁着无助和恐惧，仿佛随时都会被吞噬。

    “你还敢说台？你看看你在些什么，人家手都快伸你裙里面了！都要沾你脸上了！再晚是不是要跟人走了？”

    常有容听到这里，整个人都愣住了。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居然能说这话。

    李沿津看着她的表，心中更是愤怒。他一把将常有容推到沙发上，然后怒视着她：“真是大了，都敢来这地方了，你了不少啊！来这里打工，你穷疯啦！在外面混六年就混成这副模样吗？”

    常有容记事以来，每个人都告诉她，沿津哥哥是好孩是好学生，你要努力向哥哥学习。她一直视他为偶像，收藏着哥哥的照片、简报、获奖证书，以前时常翻看着这些珍贵的回忆。

    在她的心中，沿津哥哥就如同生命中的一束光，鼓舞着她不断努力，希望有一天也能成为像他一样优秀的人，可是命运告诉她，有些东西不是努力就可以改变的。

    重逢的那一刻，她看着李沿津，心里的自卑开始像一只灰的影，笼罩着她的整个人。

    李沿津穿着一西装，整个人看起来从容不迫，风度翩翩。她却穿着一件暴的衣服，让她的材更加突，但是也让她更加不自在。她的脸上涂着厚重的烟熏妆，遮住了她本来的面貌。

    相形见绌，自惭形秽是她想到最贴切的八字。

    常有容趴在沙发上，浑颤抖着。她的双手地握成拳，指甲地陷了掌心，但她没有察觉到。她的睛哭红了，泪直，似乎要将她淹没。

    “凭什么？”她息着，发着自己的委屈：凭什么她要经历着这些！她难愿意来这里吗？

    她有着她的自尊，她不愿意说。

    李沿津看见常有容蜷缩在沙发上，不断颤抖着。他的心变得沉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太过分了。他走近常有容，蹲，轻轻扶起她。常有容的双已经哭红了，糟糟的发像个破碎的娃娃。李沿津叹了气，试图理顺她的发，同时拭去她脸上的泪珠。

    常有容突然开了，声音轻飘飘的：“你问过我吗？”

    李沿津有些惊愕，不知她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