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养。”

    李沿津搓了搓她的小辫：“今天哥哥生日，你可以许个愿望，哥哥帮你实现，还不让你挨骂。”

    “真的吗？”

    “当然。”

    就这样，她拥有了自己的第一只小狗，寄养在李沿津家里的酸。

    李沿津将袖扣放袋，闭着睛：“我每年只许两个愿望，永远分你一个。”

    常有容：“那以前我不在，也是这样吗？”

    “当然。”

    常有容怔住随即转过去。

    李沿津不说话，静静等待常有容许愿。胖了，两颊多了几两，不似最初的骨瘦如柴了。

    十秒过去了…半分钟过去了…一分钟过去了…

    李沿津终于忍不住问了：“你不会许愿老天爷再给你99个愿望吧？”

    常有容惊愕：“还能这样？”

    “太难的愿望，老天爷不一定会给你实现。我再分你一个，整个简单的。”

    “老天爷如果实现不了，那你也可以。”

    李沿津挑眉：“嗯？”

    常有容侧过面对他，她的眸像是两颗明亮的星星，忽闪忽闪的。

    “我想以后你的每一个生日，我都想和你一起过，一起看烟，一起许愿。”

    “嘭”

    大的烟，在12响起，绚烂的盛宴，如星辰般闪耀，绽放丽的同时伴随着噼啪声，李沿津心里的烟也不断炸开。

    他说不清心里是什么觉。一个从小看着大的妹妹，虽说已经很久没联系过了，但脑海里始终是她幼时的模样。

    有些是无法发生的，李沿津参与了她的十五年，幼年至青期，看着她一大，就连她第一次生理期他都知。

    但她就像一块磁铁一样，令他无法抗拒。

    “可以吗？”

    李沿津退后一步，背倚着墙、沉默良久：“如果分手，我们之间的关系如何理，你想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