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末冲他微笑：“这次你审我？”

    “警校那边新送过来了一批实习菜鸟，”那个老警司说，“你不要吓他们。”

    “比如？”

    “这让人骨悚然的微笑最好收起来。”

    被嫌弃笑得可怕的萧末想了想，原本想说我他妈为什么要照顾到你们新人的“心”，后来想了想，仿佛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这一次，男人居然真的认真地了：“好说。”

    合得连那个老警司都忍不住回过来看了他一——而此时此刻，男人已经恢复了原本面无表的样貌，他微微侧着望着窗外，直到警车停在警署门，男人就像是某良好的心被破坏了似的，再也没有说过任何一句话……

    警署对于萧末来说简直熟悉得如同自家场一般的地方。

    曾经有一次，男人在接受了审查之后离开的时候，甚至还为一个新来的实习小警司指过路——当时那个小警司看他的目光非常崇拜，大概是将自己面前这名优雅清秀的男人直接当了自己直属上司……

    所以第二次当萧末着手铐坐在他面前的时候，这孩显得非常崩溃。

    从他问问题笔录的时候频繁搐的角就能看。

    “要不要休息一？”萧末温和地问。

    看着对方回他了一个几乎要哭来的表，萧末笑了笑：“我认真的。”

    小警司：“……你上次还告诉我警署厕所在哪。”

    萧末：“哦，我常来。”

    小警司：“……”

    萧末：“刚才问到哪了？哦，对了，案发的时候，我大概是在睡觉。”

    小警司觉得自己要冷静一，于是问：“……有没有证人？”

    萧末：“有，我儿。”

    萧末发现他面前的小菜鸟睛里沾染上了一丝好奇，他低似乎是翻了翻萧末的基本资料，然后大概是没有翻到萧末的家成员，想了想，警署对于特殊人的资料确实是保护起来不让随便哪个阿猫阿狗看见的，小警司也就不再纠结这个，抬起问男人：“您……有儿？”

    萧末想知自己面前这倒霉孩此时此刻脸上的纠结是不是因为他自己一不小心对审问的嫌疑人用了敬语所以才显得特别扭曲……然而男人还是特别诚实地了：“有，两个。”

    小警司停顿了，又低看了资料这才发现前这个肤白皙最多看上去二十七岁的男人居然已经三十五了，：“照规定，如果见证人在年龄与智商上并不达到规矩上的标准——”

    “哦，我儿今年二十一。”萧末淡定地说，“上就从k市政法大学毕业，h路那个。”

    小警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