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可以吗？”

    “老板，您是不是很久没接地气儿了？这个讲价不是这么讲的……”

    “可是我只有一百块，”萧末说，“如果你不想，我就找别人家——”

    “我，我，哎呀，当是新年善事好啦，一百块我真是连本钱都收不回来的！”小混混一边嘟囔着，一边转，就像生怕萧末真的把那已经到他手上的证件照收回去找别家似的，他一溜烟儿地往外跑了几步，又仿佛想起了什么似的回过瞅着萧末，“老板，您证件上要啥名字啊——我看你得那么俊，脆咱们就叫‘周发’？”

    萧末：“………………”

    “如果您喜幽默一的假名，也可以叫‘周星驰’。”

    姓周的欠了你钱没还？

    萧末：“………………叫元贞，元宵的‘元’，永贞的‘贞’。”

    小混混：“你们这些文化人可真有意思，永真的‘真’是哪个‘真’我咋知！”

    萧末笑了：“贞cao的‘贞’。”

    小混混：“懂了，您早这么说不就完了么！在这等着我，二十分钟，最迟三十分！”

    “好。”

    萧末认真地，微笑着看着那小混混捂着大棉袄猫着腰这会儿是真的颠颠地跑掉了——男人也没有站在原地傻等，看着那办证件的小混混走了以后，他就转自己来到了巷外面，人来人往的街上，男人这才仿佛松了气般将早已关机的手机开机，在手机疯狂地往外未接来电的时候，萧末不急不慢地看了短信收件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