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末说，“谢谢大哥。”

    后者憨厚地笑了笑，然后看上去有儿不好意思的挠了挠，猴老板受不了自家拳手这么白痴，一只手夹着烟，一边烟一边用力翻了个白。

    大哥告诉萧末，现在拳馆里养了几个拳手，平均每个人每晚不意外收会是三百元，扣掉给拳馆的费用，剩的是二百元纯收，阿豪这比较多一，每天晚上他自己可以打五场这样，如果遇见都是菜鸟的况，他可以多站几场。

    “那你有不会的记得问我。”阿豪拽了把萧末，小声地说。

    为了防止某些拳馆安排炮灰上去钻规矩的空消耗台上拳手的力，一般这样的比赛规定了当天晚上但凡是输了一场的拳手都不再备继续上场的资格，有时候运气不好，签到别人拳馆的一把手，或者压就是到阿豪，这况，猴老板再疼，也会让闲人张保留力随便打打就来，因为相比其他，阿豪能站在台上面的时间显然会更久。

    闲人张坐在椅上似乎是觉到了男人的目光，他拧过脑袋看了萧末，笑了笑说：“这样的比赛，有时候运气不好第一场碰到了厉害的，当天晚上就没有收了。”

    “有时候会有上面的大哥过来巡视，说不定一不小心看中你就保你更端的场，到时候你就算是飞上枝当凤凰啦——当然，我们这里也是有从枝上飞来从凤凰变土的，”大哥一边剔着牙一边斜睨闲人张，懒洋洋地说，“总之你们好好表现，老这么好的人简直是世间难寻，肯定是不会亏待你们的。”

城市虽然算是中等稍偏的收人群，但也不至于像是闲人张过得那么张——所以在猴老板跟他讲解工资分层的事的时候，萧末难免多看了他一。

    “再多就不行了，”阿豪笑着说，“在台上没觉，了台才会觉得其实浑哪里都疼，还特别累，打到疲力尽的话还容易受伤，得不偿失。”

    “哦，那你是个好人。”萧末转过，面无表地对着正坐在他们边喝的阿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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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末：“……”

    萧末了，觉得阿豪说得很有理，所以他决定每天晚上就上去打一场，见好就收，饿不死就行——其实他最开始是打算去夜舞打拳的，所以才把夜舞那些认识他的层全都调到了偏远地区（……），不过现在他发现好像夜舞并不是他们想象的那么好，准确地来说，能夜舞的拳手，都是背后有关系才能去的。

    这况阿豪在当晚拳赛结束之后，也会分给闲人张五十块钱。

    “免费送你。”大哥一边递到面前的黑发男人手上一边说，“不用说谢谢。”

    萧末了，然后站起来，跟大哥去领了一新的打拳时候用的衣服和拳——其实拳新的贴合度不够反倒是没那么好用，对于萧末来说旧的用得更顺手一些，但是介于现在好像并没有给他各挑剔的条件，所以他也只好过谢之后将那些“装备”接了过来。